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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心备赛,却不知道在其他人眼里,余乐却成了一个“笑话”
。
“没人采访余乐?不是说在网上都火了一次了吗?”
“谁知道呢,但采访的时候他都在训练是真的。”
“听说是柴明都给拦下了,说他准备比赛,不能被打扰。”
“可怜。”
“可不是,柴明这人就是唯成绩论,成绩好还好说,不好就骂人,余乐落在柴明手里,要是出不了成绩,呵呵。”
“算了吧,他就铁了心的当柴明的狗。”
这话拿出来说没人敢说,但私下里的议论就是这么恶毒,余乐空降就碾压一群人,早就让队里不少人翻了醋缸子,更何况他是和柴明一边儿的,这样难听的话关了门说的多了去了。
“对吧,孙毅。”
计文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小集体里,聊完了还不忘记问了一句。
孙毅冷着脸不高兴地说:“行了吧,这话过了。”
计文泽笑笑,不以为意,“私下里说说,又不会传出去的,是吧。”
“废话,这话能说出去?”
“不过余乐落柴明手里真可怜,要是换了温教,肯定帮他主动张罗,他也算有不小的话题性,说不定就火了。”
孙毅听到这里起了身,走到了窗户边上,正好看见柴明带着余乐他们往回走。
猫儿眼微微地眯着,目光在余乐和何宇齐身上绕来绕去,最后又看向柴明。
柴明素来表情凶狠,走路趾高气昂大步流星的,但今天步子迈的很小,也走的很慢,像是在等待累了一天的余乐他们,不声不响地放慢了自己的速度,以一个与大家走在一起,又微微靠前的位置,从他的眼前走过。
一直到他们从视野里消失,孙毅的目光都没有收回来,耳后关于柴明怎么苛刻队员的话题还没有停下来,很稀松平常,好像他们聚在一起就是为了吐槽柴明的严酷,而这些话题在他看来也都是事实。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孙毅就不想聊了。
他收回目光,转过身去,说:“诶,好了吧,这事儿聊的不烦吗?我都听腻了,翻来覆去的,没点儿新消息吗?”
“有啊。”
有人接了一句,“白一鸣来了。”
妈的。
孙毅暗骂一句,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
余乐他们和柴明住一栋楼里,因为来的早,位置最好,远离公路,距离滑雪馆也不远。
柴明他们还把靠里面的屋留给了他们,睡觉的时候特别安静。
远远地看见小楼的时候,余乐就看见了站在云杉树旁的白一鸣。
云杉笔挺生长,在这冬月里依旧清翠茂盛,枝丫上挂着淡金色的果子,与白雪相互辉映,还有昨夜里挂着的一颗颗小小的冰溜子,将这颗树妆点的透着丝圣洁和庄重。
白一鸣就穿过一套黑色的衣服站在树下,余乐看见他的时候,脸白的像是初下的雪,莹润的,衬得嘴唇殷红,眉眼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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