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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里的麦子都收割了,只剩下一大片的麦茬。
陈藜根本没忍到带麦苗去到远处,他们最终还是一起跌在了一地凌乱的麦穗里。
在混着泥土和麦草的野外里,陈藜终于化成了一头野兽。
他根本等也等不及,一欺身就去啃麦苗的脖子,咬得又乱又急,鼻子直贪婪地吸进麦苗的气味,流连在那个地方,怎么都不够。
麦苗被咬得直扭脸,扁着嘴"
呜呜"
地躲,陈藜只跟第一次啃到肉似的,追着麦苗秦亲脖子亲脸腮,全尝了个遍,手指理了理麦苗黏在脸上的碎发,这才低头,对嘴亲了麦苗。
麦苗攥紧着两手,软拳虚虚地捶了一下陈藜的背,然后,五指一蜷,抓紧了男人的衣服。
"
呜……嗯……"
陈藜唆着那张嘴儿,只许一点可怜的呻吟溜出来,舌头没有心思弄什么花头。
就想要麦苗,狠狠地,把人全都给要了去。
夏夜里蝉叫声热烈得很。
麦苗到底是头一回犯病,那瘾头断断续续的,这会儿跟陈藜亲过嘴,也算是解了些许。
浓浓的硝烟味包围着他,短暂的满足了以后,这时,麦苗作为一个"
伴儿"
,那趋利避害的本能便又回来了。
他颤颤地往后一缩,躲开了陈藜,然后就"
嘶嘶"
地吸着鼻子,凌乱地一翻身,手肘着地,急喘喘地要逃走。
可他还没爬出去几步,突然,教人一发狠地给拖回来。
麦苗"
啊"
地哑叫一声,被丢回地里,这下,是真的哪里都逃不去了。
陈藜听到麦苗的哭声,这一回,他不仅没有半点心疼,反倒是头皮一阵阵发紧,牙也咬得疼得很,邪火全都烧到心去了。
下一刻,麦苗躲都不及,凌乱的挣扎中,被陈藜一手扯掉了裤子。
在陈藜要去扒开他的两腿时,麦苗却抗拒得更加厉害,又是哭又是蹬的,凄惨又绝望。
可是,他又哪有什么本事争得过,那双用力合起来的腿,终究还是被陈藜给强行地分开了去。
这一晚的月色极亮。
就像离开家乡的那个夜晚,陈藜第一次坐在空空的铁皮车里,抵着脑袋,静静的看着往后退的麦茬子地。
也是在相似的夜里,他第一次知道,他们是有伴儿的。
先甭说啥模样,那身体啥样儿的,部队里的学堂可不教这些,大家都是听来的,瞎想象过来的。
陈藜看着麦苗。
麦苗的下身是干净的,他见过了,可从没上手摸过。
那胯部的根儿,如今也是另一幅光景,全身的血像是都涌到这里来,硬硬的一小棒槌,连肉色的精囊都鼓鼓的。
麦苗的腿间也是湿淋淋的,混着汗和腥气,和他身上的麦香甜腻地糅合在一起。
陈藜又将那两条腿分得更开,麦苗的身子颤颤地一弹,阴茎微微弯曲顶起,铃口也弹出几滴稀薄的精水,落在麦穗地上。
谁会想到,就在会阴那里,竟还藏着一道窄窄的肉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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