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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苏陌其实不知道,白长博这次回来,在外人面前摆出的是一幅退居幕後的态度,背地里的动作其实还真不少。
他现在已经没想要去争什麽,只是要给苏陌一个保障的未来,他总觉得自己欠了这小犊子一辈子,再也还不完,但是这样也好,他们两个人最好一直这样纠纠缠缠,算也算不清。
这晚上白长博受了点小刺激,再加上先前的旧账,这一回他仿佛是要把苏陌往死里弄似的,干得比前几次都还要没节制,苏陌被一波一波的快感弄得快要窒息了一样,他跟只上了岸的鱼儿似的紧抱住白长博,连呻吟都被撞得一颤一颤的。
白长博在不断施虐的时候猛地狠咬住青年的耳,问:“小犊子,舒不舒服?”
苏陌只觉得要掉泪,他呼吸困难地哼哼喘气,上下颠动得连回应白长博的时间都没有。
但是这个恶劣的男人却不放过他,一次比一次顶得更用力,苏陌想喊停却又死死地咬住唇,他突然有种马上要死了的感觉──每一次在白长博床上走一回,都跟狠狠地死过一趟似的,但是他知道白长博抱著他的时候也舒服,他不止一次觉得白长博真想在床上弄死他。
“舒、舒服…嗯……”
苏陌一个猛颤,是白长博猛然加快了速度和冲撞的力道,泻的时候,浊白的东西满满地都注入到他的身体里。
隔天,青年的酒醒了。
他醒来的时候,那显然就是一副纵欲过度的脸色。
白长博气色倒是挺好,还在院子里打了几套拳,接著亲自把吃的给苏陌端进房里。
苏陌穿著男人的睡袍坐在床上,全身跟千斤重一样,好像从里到外都被人狠揍了一顿。
“昨晚……”
苏陌扒拉著脸,斜了斜眼看著对面给他在白面包上涂果酱的男人,干巴巴地问:“咱俩……做了几次?”
白长博熟练地划拉著小刀子,漫不经心地抬一下眼皮,将面包递给了苏陌,顺道轻轻地捏了一下青年的脸庞,“宝贝儿,吃东西的时候别说话。”
苏陌突然寒了寒,白长博会这麽好心情地叫他宝贝儿,那肯定昨晚他是彻彻底底地在这禽兽身下死过来又死过去,起码要死个四五次。
但是事情还没完。
在苏陌跟被大老爷吃干抹净的小媳妇儿似的低头啃著面包皮的时候,他那坐在床边透著被子摸著他的脚丫的大老爷猛地来来了一句:“昨晚,有个男人送你回来。”
苏陌的耳朵动了动。
“姓林,名片上这麽写著。
三十几岁,一脸老实人的模样。”
白长博嘴角微牵著,似笑非笑,那语气就好像在说隔壁家来了一条狗似的这般那般。
白长博看著苏陌一阵子,苏陌被盯得心里发毛,赶忙把面包皮给吞了,急急地解释:“是我以前打工店的店长,我……我前阵子不是出去溜溜了嘛,就、赶巧,碰上了以前的同事……”
苏陌越说越小声,其实这也没什麽,但是他就诡异的觉得没底气。
“哦,这样。”
白长博又笑了,笑得特别那个和蔼、那个可亲。
他这样补充,“宝贝儿,你们俩之间没什麽,是不是这个意思。”
“嗯、嗯嗯……”
“昨晚,都去什麽地方了?”
白娘娘捻了个葡萄,喂给了苏陌。
苏陌小心翼翼地咀嚼著,实话实说道:“一开始……去川菜来著,然後说去唱K,唱到了半夜,又非得续摊……”
苏陌话没说完,猛地一凑近,猛虎扑羊似的扑到白长博身边,就著他大爷的脸迅速地亲了几下,讨好地笑嘻嘻说:“哎,真没啥事儿。
我都跟他们说我现在在室呢,再说我又不是香饽饽,哪能这麽吃香,你乱想什麽啊。”
苏陌这眉眼湾湾的模样,就跟少年时候似的,有一股赖皮的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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