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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州扶住幕墙,费力地喘着气,脸上的表情桀骜不驯,“先是般般,又是纪道长,再到现在的华公子,你不断地向我展现着你的力量与强大,你不厌其烦地告诉我,只要你想,打个响指就能让我珍而重之的一切灰飞烟灭。”
她昂起头,看向那想象中的,虚空中端坐的神明:“你掐着我的脖子问我怕不怕,你踩在我的胸膛上问我退不退……我怕,我当然怕,我怕死了!
可是……比那怕更多的,是恨,是愤怒,是不甘心!”
“我的心,无时无刻不像被火焰炙烤着,煎熬着。”
一滴清澈的泪水,顺着眼角溢出,畅快地流淌下来,化作下颌上的一颗明珠。
“可我还是要谢谢你,是你让我明白,如果不想被烧死,唯一的办法就是活在火里。”
赵明州向后退了数步。
“我现在可以回答你了。”
“我怕,但我不退,我赵明州,一步不退!”
女子的眼眸倏地亮起,若绚烂火焰,席地幕天。
后腿猛一蹬地,她以一种鱼死网破地速度冲向那片无形的幕墙!
“砰”
的一声闷响,那承载着神明之力的幕墙有了一丝细小的裂纹,紧接着那道裂纹如同向下生长的树根,亦如迅速织就的蛛网,以那个小小的缺损为开端,急速扩大,最终成就了天塌地陷的崩坏。
无数透明的冰晶在穹境中迸溅四散,其中一片紧贴着明州的脸颊飞掠而过,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痕。
明州手臂曲起,护住头脸,逆着冰晶袭来的方向冲撞而入!
她就地一滚,将手伸向那始终一动不动的人影。
而在她的手指即将触到对方的瞬息,人影倏地消散了,如同冰融化在水中一般,那片纯洁的白悄无声息地消散了。
触之所及皆是一片虚空,唯有一段温柔的余音回荡在穹境之中。
“阿州姑娘,做得好……”
——在这一瞬,昏迷了两日的赵明州猛然睁开了眼睛。
她感觉到自己的右臂有些麻,下意识地往回缩了一下,下一秒,她的手便被人紧紧握住。
“阿姊!”
被这带着哭腔的声音一扰,赵明州才看清自己目前的处境。
她正躺在晃动的马车之上,哭红了眼的齐白岳正抓着她的手,老老实实地守在她身边。
见赵明州怔怔地看着他,齐白岳急道:“阿姊,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白岳啊,你的亲弟弟!”
赵明州僵硬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了然的笑意,轻声道:“你真当我傻了?我姓赵,你姓齐,哪来的亲弟弟。”
齐白岳表情复杂,又是喜悦又是惆怅。
喜悦的是昏迷多日的阿姊终于醒了,看状态还相当不错;惆怅的是自己没有被阿姊当成嫡亲的弟弟,终究是疏远了些。
虽然心中五味杂陈,齐白岳还是微微掀开车帘,向着马车外喊了一句:“阿姊醒了!”
几乎就在一个呼吸之间,马车里就又钻进来两个人,正是桐君和罗明受。
桐君扑了上来,紧紧把明州抱在怀里,呜呜哭了起来。
罗明受也激动不已,嘴里喃喃着:“还好没事,还好没事。”
齐白岳被桐君挤到了一边,脸色有些不好看,对罗明受道:“阿姊刚醒,可经不住你老婆这般磋磨,还不拉开。”
明州用手轻轻抚着好友颤抖的背,半晌桐君才红着眼睛松开了她。
“你吓死我了,我以为……我以为……”
桐君的眼泪始终止不住,但眼睛里却尽是笑意。
“我离死亡最近的一次就是刚才,差点儿被你勒死。”
明州揉了揉被桐君撞疼的肩膀,好脾气地笑道。
马车里的三人都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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