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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脚刚踏出殿门,赵明州那笃定的脚步便乱了起来,她迅速窜到庭院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她用手扶着一株圆柏的树干,垂着头盯着地面。
热腾腾的血气充溢上头脸,被秋日的凉风一扑,让薄薄的面皮儿呈现出一种好看的绯色。
在她心目中,与其说朱由榔是一位帝王,倒不如说,他是一个温柔的影子。
他陪伴在她与般般身边,从不插手,从不多话,从不找事,她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般般央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
他尽心尽力地做着她们的傀儡,从来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怨怼。
而这样的时候多了,时间长了,连赵明州都快要忘了,朱由榔也是一个有自我意识,有独立思想的人了。
她自问穿越到这个时代之后,她没有向封建主义低头,没有压榨过任何人。
可她却忘了,她真真正正奴役过的,只有朱由榔一人。
他真的还是他自己吗?还是说,他早已被迫变成了一个自己都不认识的人……
一股巨大的愧疚感涌上心头,赵明州突然觉得朱由榔格外地可怜。
她并不是没有感受到他对待她的与众不同,只是因为他一直以来的温柔与退让,让她有意无意地忽略了这种“不
同“,以至于可以任意驱使这种“不同”
。
人们都说,在临死之前自己曾经的人生会如走马灯一般从脑海中掠过。
赵明州是死过一次的人,她没有体会过所谓“走马灯”
,但她承认人在死前尚有残存的意识,会挣扎着发出对世间的最后一次呐喊。
就像华公子会说,若能改天换地,华夏至死不渝;她会说,为了妹妹和自由,我战斗到了最后一刻……那朱由榔该说什么,我尽职尽责地过了傀儡的一生吗?
脑中混沌一片,赵明州扶着树干站直了身子,目光却僵住了。
被她目不转睛死死盯着的朱由榔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想要换般般出来,可般般却打定了主意让朱由榔自己跟姐姐说,赵明州就这样看着朱由榔呆立在原地,面色变了数变,终于移步向她走来。
自从朝堂上风言风语乍起,朱由榔就很避嫌地减少了和赵明州单独见面的次数,即便是见面,那也是般般和明州两姐妹之间的私聊,他从不参与。
今日这一见,倒是把二人肚子里的话都掏空了,互相看了半晌,朱由榔才憋出一句:“朝堂上那些事,还请赵将军不要忧心,我……我一定能处理好。”
看着朱由榔那张欲言又止,小心翼翼的脸,赵明州的声音也不自觉地柔和下来:“没关系,我不会因为这些事情困扰。”
她说了假话。
“你也知道,我没有存那种心。”
朱由榔轻轻抬眸,和赵明州的眼神一触,便又匆忙移开。
“北伐在即,将军的全副心思自然都专注于此,我懂得。”
“不仅仅是因为北伐——”
赵明州朝着朱由榔的方向前进了一步,“哪怕北伐成功了,这个皇后我也是不会做的……你明白吗,朱由榔?”
“我要推翻的就是这个”
,赵明州将眸光向上一递,望向那片湛蓝的天空,“我不能又成为它的代言人,那实在太扯淡了。”
“我……我明白……”
朱由榔的声音很轻,轻得几乎一股风就能吹散。
但其实,更重要的原因,赵明州没有明说。
她的目光在朱由榔低垂的侧脸上轻轻滑过,那美丽到极致的面孔,已然超脱了性别的束缚,近乎妖异。
可那双眼睛里,却充溢了隐忍,退让,孤独,那些最无法与人言说的情感,挤在眼瞳里,随着睫毛的扑闪,一点一滴,再也掩藏不住。
她很难讲清自己对于朱由榔的情绪,有穿越者的怜悯,有强势者的同情,有同盟者的感激,亦有共同维护同一个秘密的默契,这些情绪交杂在一起,让她也逐渐分辨不清。
朱由榔说,华夏是她和这个世界链接的桥,这没有错。
而朱由榔,则是护住她刀锋的鞘。
可以想象,如果没有这沉默的刀鞘,她在刀锋所指,所向披靡的同时,也定会将自己切割得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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