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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气势高涨,只待与郑成功的船队汇合,踏平赣州,啃掉这北伐路上的硬骨头。
赣州,自古乃兵家必争之地,其位赣南,扼闽粤湘赣之要冲,水路辐辏,控四方通衢,为兵马粮草转运之枢纽。
周遭沃野千里,农田肥茂,又兼职高城坚壁,山川形胜,易守难攻,可谓东南之屏障。
而赣州所在的大庾岭商道更是南北货物的重要集散地,能为军事行动提供大量的资金支持。
若明州军此役能拿下赣州,不仅能将其作为东南地区最为重要的军事防御堡垒,更能作为北伐的前沿阵地,为后方组织和部署争取时间。
众人一路长途跋涉,在距离赣州城数百里的安远县驻扎下来。
两日后,郑成功的船队如约而至。
只见,水天相接之处,无数艘舰船浩浩荡荡,踏水而来。
船帆招展,遮天蔽日,甲板之上甲胄鲜明的士兵整齐列阵,一派昂扬豪壮之气。
赵明州与朱由榔、纪春山等人,早早便在镇江河畔等候,脸上皆是喜气洋洋。
众人之中唯独一人魂不守舍,她孤身一人坐在房间里,透过窗格双眼无神地凝着不远处的赣州城。
“我听将军说,你有两日没好好吃东西了?”
身后传来熟悉的女声,孔四贞怔愣的眸子颤了颤,有些不耐烦地移开了视线。
“要你管。”
李攀端着一个小小的食盒坐到孔四贞身边,也不在意少女脸上明目张胆的烦躁,一边开着食盒一边柔声劝道:“将军说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你这可有两顿没吃了,我从厨房给你舀了点儿米油出来,还配了一碟小点心,你要不尝尝?”
“天天将军将军的,烦死了!”
孔四贞狠狠瞪了李攀一眼,扭过头去不理她。
李攀端着一碗白晃晃的米油擎了半天,也没见孔大小姐回身来接,只得又好脾气地放回桌上,蹙眉思索了片刻,故作轻松道:“你可知那多铎快到了?”
孔四贞咬着后槽牙不吭声,却听李攀继续
道:“附近的瑶寨传回了消息,孔有德的大军前日出城,抢走了大批牛羊,想来就是给那鞑子提前备下的。
按时间来看,只怕不出三日,多铎大军就会到达赣州。”
“那我们为什么不趁着大军到来之前,先把赣州打下来呢?”
孔四贞倏地转过头,盯着李攀问道。
“我早就跟你们说了,所有你们能想到的,最难啃的硬骨头都会涌到赣州来,如果赵明州再这般托大,有她好果子吃!”
“将军有自己的考量。”
李攀笑了笑,又把碗端了起来,“我跟你说这些,只是想让你宽——”
“啪”
地一声,被吹得温热的米油飞溅而出,泼在雪白的墙面上,形成一片粘稠的污迹。
“我说了不吃!”
孔四贞如同一只炸了毛的猞猁,冲着李攀露出了尖锐的虎牙。
李攀不动声色地抚了抚自己被烫伤的食指,叹了口气:“那好,那我晚上再来。”
言毕,李攀收敛了地上歪倒的木碗,掩门离去。
待到那门缝中再也看不见李攀的身影,孔四贞鼻子一酸,蹲到地上发泄似的哭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始终是孤独的,无论是父亲那儿还是赵明州这儿,她都是一个异类。
自从她偷看了赵明州写给父亲的信,她的心就不自觉地偏向了仅有一面之缘的赵明州。
她如饥似渴地打听着一切从肇庆城传来的讯息,尽自己所能劝说父亲给双方留条后路,不要做得太绝。
也正因如此,她被父亲关了禁闭。
当她偷听到父亲即将开拔前往赣州的消息时,她几乎是没有一丝犹豫,就成为了出逃的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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