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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请听我一言。
地龙翻身一事大有蹊跷,或有一人能为诸位解惑。”
长袖一挥,众人顺着朱由榔指点的方向望去,只见雨中又有数人赶来。
其中一人腿脚虚浮,瘦不胜衣,几乎是被旁人半拖半抱方能走上几步路。
此时,雨势渐急,路面泥泞湿滑,那人脚下打着趔趄,手却笔直地伸了出来,仿佛要扑将过来一般。
“娘——娘啊!”
闻声,白发老妪佝偻的身躯猛地一颤,循声望去,不可置信地向前蹒跚了几步,继而发出撕心裂肺地呼唤:“儿啊!”
陈三五踉跄着扑倒在白发老妪脚边,与多日未见的母亲抱头痛哭。
见此情景,赵明州的眼眶也有些发热,那陈三五的衣衫尚是干的,可无论是为他撑着伞的小德子,还是一路策马而来的朱由榔,亦或是现在正张大嘴接雨水的傻春,都是浑身湿透,落汤鸡一般。
无论是对她,对般般,对小德子,甚至对眼前这仅有一面之缘的陈三五,朱由榔都是将别人放在自己的前面。
他从未自觉是真龙天子,这也许就是他能义无反顾支持自己的原因吧……
明州发出一声轻而又轻的喟叹,却听朱由榔道:“这位三五兄,是明州军从万人坑中救出来的,那万人坑尸骨堆叠,竟只留下三五兄一个活口。
我相信,这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证言,终究比我们无凭无据的争论来得真切。”
朱由榔的手轻轻按在陈三五抽动的肩头,温声道:“三五兄,还请你为明州军一证清白。”
陈三五止住抽噎,歪靠在白发老妪的怀中,虚虚地向周围一抱拳:“各位父老乡亲,我陈三五对天发誓,明州军绝对不是此次地龙翻身的罪魁祸首,这一切都是那帮鞑子的阴谋!”
他面色潮红,奋力咳嗽了两声,小德子赶紧将油纸伞撑在他的头顶上方,陈三五感激地点了点头,继续道,“是鞑子把咱们像赶羊一样驱赶到地洞里,是鞑子指使咱们在地道里埋了陶罐,也是鞑子给咱们吃了赈灾饼,要杀人灭口,嫁祸给明州军!”
陈三五掀开自己的衣襟,露出已经被布鲁斯包扎好的伤口,对白发老妪呜咽道:“娘啊,你瞧瞧,那帮鞑子唯恐有人吃了赈灾饼还能活命,是下了死手啊!
若不是儿子咬紧牙关没有喊出声,只怕……只怕也没有机会活着见您了!”
周围静悄悄,只余雨水敲打在伞面上单调而密集的声响,以及陈三五无助而悲怆的抽噎声。
白发老妪凝着儿子紧握着的拳,那手掌青筋毕露,瘦若枯骨,白发老妪忽然长吸一口气,爆发出一阵撕裂般地尖叫。
“天杀的鞑子啊!”
那声音是如此的高亢刺耳,又是如此的痛苦彷徨,让明州不忍地阖上眼睛。
他们是被裹挟在这纷乱的世道中,最无辜也是最无助的人。
这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人们只知帝王将相挥斥方遒,又有谁在意那京观中燃烧的枯骨,万人冢下埋葬的孤魂。
所有的宏大叙事都是华美的穹顶,拼尽全力掩盖其下泥泞的血腥。
而这,不正是明州军存在的意义吗?
推翻那些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桎梏,打断那些装腔作势义正词严的声音,让那些不敢言的人说话,让那些无处言的人发声,让那些被埋藏在水底的冰山显形,让那些曾经被历史和时代嘲弄的,牺牲的,无视的普通人,真正成为自己的君主。
多尔衮自以为这一场地震就能炸翻明州军的脊梁,却不知地火最炽处,往往孕育着新的山川。
赵明州缓缓蹲下,将手覆在老妪颤抖不已的手背上。
“我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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