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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中多半是青壮年的男子,老弱妇孺极少。
精神尚可的坚持往前行走,实在熬不住了,便就地坐在路边,绝望而无助的望着远方。
他们目光呆滞,眼睛里毫无神采,仿佛下一秒生命的火焰便要熄灭。
叶南晞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仿佛行走她面前的并不是人,而是被抽干了灵魂的行尸走肉。
她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四周,压抑的感觉似一片乌云般笼罩在她的胸口。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声哀嚎。
叶南晞与冯钰不约而同地加快脚步,二人走到近前一瞧,发现是有人欺负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年老体弱,趁乱抢了老者的钱袋子。
那老者捶胸顿足,绝望的趴在地上哭嚎不止。
叶南晞看着心头发酸,她刚想上前做些什么,冯钰已然先一步走上前,将那老者扶起来,又弯腰替对方拍拂去了身上的灰尘。
老者一边用袖子抹眼泪,一边抽噎着向冯钰道谢:“年轻人,多谢。”
冯钰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凝重,他扶着老者坐在路边的一块巨石上,自己则蹲在老者面前,仰起头,用很温和的语气朗声问道:“老人家,您孤身一人,是要往哪里去?”
那老者胡乱用袖子擦了把脸,沟壑纵横的老脸上满是绝望与无助:“去江越。”
“江越?”
冯钰愣了一下,回头扫了眼周围的流民,及至再看向老者时,目光里多了几分复杂的意味:“江越离这里少说还有五百多里地,走过去最起码要十来天,实在……”
他不忍再继续往下说。
前路漫漫,老者又上了年纪,精力比不得年轻人,如今又没了傍身的钱财,决计没有抵达江越的可能。
那老者也深知自己的处境,听到冯钰的话,一时又是悲从中来,声音越发哽咽:“走不过去也得走啊,总比守在原地等死强。”
江越是距离肃州最近的大城镇,只有去到那里才会有活路。
冯钰眉头紧锁:“难道官府没有发放赈灾粮吗?”
“赈灾粮?”
老者一拍大腿,原本哀伤的脸上顿时显出一抹怒容:“哪里有什么赈灾粮!
肃州一带到灾情自打去年便出现苗头,除了我们小石村,附近七八个村落也早已断粮数月。
若非实在走投无路,老朽又何必拼了这把老骨头,冒着客死异乡的风险出来颠沛流离,求一线生机呐。”
想到如今已近九月,冯钰双目微嗔:“什么?灾情从去年便已经开始了?”
老者重重的一点头:“去年七八月间,地里遭了两次水灾与潮灾,到了九月底要收成的时候,地里又闹起了剃枝虫,庄稼颗粒无收。
再到今年年初,村里已有人家断粮。
官府的救济粮是等不到了,大家不得已只能去镇上买粮,奈何米行囤积居奇、积压不粜,粮价一日高过一日。
晨时一石米三十钱,过了午后便会翻涨一倍。
再看如今的行情,想必已是吾等草民不敢肖想的天价。”
“怎么会这样?”
冯钰听的满心愤然:“官府怎会对此坐视不理!”
老者含着眼泪,痛苦的一摇头:“吾等贱命,岂能入那些官老爷们的眼?”
说完,闭上眼睛,满脸皆是难以言述的悲苦。
冯钰怔愣着看向地面,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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