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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钰疾步而入,衣袍带风,鬓边隐隐沁出汗意。
萧绰早已在窗前踱步良久,见他走近,忙挥了挥手,语气焦急:“免礼免礼,快过来。”
说着,随手将方才呈上的奏报递到他手中。
冯钰立在案前,迎着烛光展开奏报,目光扫过上面的字句,神色不动,仿佛所见之事并不关乎自身生死。
萧绰一寸寸地观察着他的反应,原以为他会震怒,或是有所忧虑,谁知
冯钰看罢,不仅毫无惧色,反倒神色恬淡,眼底甚至浮现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萧绰心里微微发寒,强压着不安,忍不住埋怨道:“朕早就劝你收敛些,莫要太激进,你偏不听,如今可好,终于惹出乱子了。
你说,该如何收场?”
冯钰垂眸片刻,将手中的奏报搁回桌案,指尖顺势抚过桌面,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在权衡。
须臾,他忽然屈膝跪地,衣摆在地上铺展开来,声音沉静而平缓:“既如此,便请陛下依了他们所请,杀了臣。”
殿中烛火摇曳,金红色的光影映在冯钰身上,将他脸上的轮廓勾勒得格外清晰。
他跪伏在冰冷的地砖上,身影沉稳如山,仿佛这一跪是早已预料之事,既无悲愤,也无畏惧,唯有淡然如水的平静。
萧绰眉头一拧,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你说什么?”
冯钰垂下眼,双手覆于膝上,神色不变,语气依旧不疾不徐:“陛下,‘清君侧’不过是宁王造反的幌子。
造反这种事,要么不做,做了便不会半途而废。
因此,就算您真的杀了臣,宁王也绝不会因此轻易收兵。
可他若不收兵,您便有了镇压藩王的正当理由。”
烛光晃动,映得他的眼神深沉而清明,仿佛在看透一场注定的棋局:“宁王已起,正好借此机会杀鸡儆猴,顺势撤去他的封地。
到时候等宁王倒了,其他宗室再无胆量反抗。
待局势平稳,陛下削弱宗室,亦是顺理成章,届时改革之事必可大成。”
他顿了顿,微微抬眼,眼底漠然无波:“无论怎么看,臣的死,都是陛下手中最好的一枚棋子。”
萧绰盯着他,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攥握成拳的手背上浮起了青筋。
他没有立刻开口,眉头紧皱,似是在咀嚼冯钰话中的每一个字。
冯钰继续说道,言语间多了几分自嘲的笑意:“况且,臣的名声一向不好,这些年又得罪了不少人,朝野内外盼着臣死的人不在少数。
若您杀了臣,正好能收拢民心,使天下人皆知陛下公正无私,严惩奸宦。
再者——”
他的声音低缓,仿佛只是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臣这些年积攒了一些私银,虽不算多,但收归国库之后,拿去修两段堤坝,应当不成问题。”
话落,殿中一片死寂,只余烛火噼啪燃烧的细微声响。
他仍然跪着,肩背挺直,像是一尊沉默的雕像。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挣扎,也没有求生的欲望,仿佛他从一开始就知晓自己的结局,并且甘之如饴。
萧绰看着他,忽然觉得身上有些发冷,那种冷意自心底翻涌而上,沿着脊背攀爬,压得他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许久,他才勉强开口,嗓音低哑:“元忱……”
他喊了一声,嗓音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压抑而沉重。
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冯钰的面庞,他的目光里透着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你早就知道会有今天,是不是?”
冯钰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微微抬眸,静静地凝视着他。
他的眼神清明,却透着一种说不清的疲惫,仿佛是看透了世事,看尽了人心。
微微一勾唇角,他轻声道:“陛下,臣等这一刻……已经多时了。”
第85章085倒流
殿中烛火摇曳,映得金砖地面一片昏黄。
萧绰的指尖微微颤抖,心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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