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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怀贞刚跟在他身边时,个头儿才到他腰际,瘦瘦小小的一点点,很轻松便能将他抱起来。
岁月更迭,当初的小树苗已经长成大树,身高已与他比肩。
他看着眼前的怀贞,心里生出一种复杂的感慨。
感慨到最后,不由得叹出一句——这世间终究是徒留故人,不见归途。
冯钰深吸了一口气,缓缓伸手,替怀贞理了理鬓边的乱发,动作极其轻柔,像是在最后一次安抚这个孩子。
“师父要走了。”
他的声音温和如昔,同时将手搭在怀贞的肩头,眼神中带着期许:“往后,就靠你自己了。”
怀贞的声音轻颤:“师父,您要去哪儿?”
冯钰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唇角微微弯起,露出一抹极淡的笑意,温和,却带着某种无声的诀别。
“师父再没什么能教你的。”
他声音低沉,透着潮湿的寒意,却一如既往的温和从容:“最后再嘱咐你一句。
将来你无论做什么,依照本心做事即可。
人呐,最不能丢掉的是良心,至于功过对错,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且交予后人评说。”
说罢,他抬手,轻轻揉了揉怀贞的头顶,指腹在湿漉漉的发丝间流连片刻,像是在告别,又像是在做最后的停留。
随即收回手,不再多言,转身径直迈步向前。
两名锦衣卫一左一右随即跟上,三人一同没入雨幕之中,身影逐渐被瓢泼的雨水吞没。
怀贞呆呆地站在原地,指尖冰凉,心跳乱成了一片。
眼看着冯钰的背影一点点变得模糊,一股彻骨的恐慌袭上心头。
倏忽间,仿佛忍无可忍了似的,他扔下手中的伞,拼尽全力地冲进雨里。
他的脚步凌乱,雨水拍打在脸上,模糊了视线,却浇不灭心头的惶恐。
眼看冯钰就在面前,他伸出手去抓冯钰的衣袖,想要将他从那条不归路上拉回来:“师父!
别走——别丢下我一个人!”
风声呜咽,雨点砸在地上,溅起无数水花。
可在这天地间,再大的雨,也盖不住他的哭声。
冯钰闻声停下脚步,回过身,眼中闪过一抹怜惜。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可话未出口,身侧的锦衣卫已然上前一步,伸手推搡着他继续前行。
冯钰被迫迈步,脚步踉跄,却仍是心怀担忧地侧过脸,匆忙间大声嘱咐道:“怀贞,你乖,听师父的话,赶快回去,好好待着,师父的事不会连累到你。”
怀贞的步子没有停下,他仍旧追着,哭着,眼泪混着雨水,早已分不清哪一滴是泪,哪一滴是雨。
“我已经失去过一次父亲……”
他哽咽着,声音在急风骤雨的撕扯下濒临破碎:“难道还要让我再失去一次吗?我已经没有亲人了。”
冯钰的身子猛地僵住。
雨幕之中,他像是被人定在原地,脚下踩着泥水,身上的衣衫尽数被打湿,雨水顺着鬓角滑落,濡湿了眼睫。
他缓缓闭上眼睛,掌心在袖中攥紧,指甲狠狠地掐进掌心里,才堪堪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
这时一阵疾风吹过,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像是天地都在哀鸣。
第86章086逆途
一道白光骤然划破眼前,意识像是被硬生生抽离,短暂的失重感袭来,叶南晞猛地睁开眼。
空气里氤氲着熟悉的消毒水味道,天花板上冷白而刺眼的光线迎面扑来,周围的每个细节都在无声地告诉她——她回来了。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被发现,又是如何接受的治疗,整个人昏昏沉沉,像是仍困在一场遥远的梦魇里。
再度清醒时,她已经坐在了医院的休息室里。
不是病房,只是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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