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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枕檀还在继续寻找,都没正眼看他,只是摆了摆手,“没事,你继续。”
既然学会了绿茶这一招,就该活学活用。
树干太过粗糙,说不定还有爬虫,排除;石头太硬了,排除……虞枕檀从来不委屈自己,决定再等一等。
昨日他只是在醉仙楼跟徐奕祖碰巧遇到,谢行吟便匆匆赶来了,如今得知他在尚书府,他就不信谢行吟不会出现。
虞枕檀心中有了打算,垂眸敛目,放空大脑休息一会,但他这副样子落在别人眼中,却像是被骂得束手无策,委屈难堪。
少年猛地停住了,刚要内省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就见虞枕檀用手捂着嘴,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
“你,你不要太过分!”
他的声音刚高昂上去,小路尽头出现了一道高挺的身影。
谢行吟快步走来,眉头紧皱,脸色很臭,像是阳光都没有办法融化的墨冰。
少年愣了一瞬,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虞枕檀眼前一亮,往后看了一眼,找准角度后踉跄几步,柔弱得像是一根没有重量的羽毛,轻轻落下。
谢行吟离他还有三步距离,见虞枕檀摔倒,瞳孔紧缩,身体先意识动了,猛地向前追了半步,半跪在地,长臂一捞,搂住虞枕檀的腰,借着转身的动作缓冲,稳住身形,将虞枕檀安然地搂在怀中。
怀里一片柔软,温热的气息落在颈侧,搂着虞枕檀腰的手臂更是有千斤重,谢行吟整个人僵成了一块铁板,十分不自在,但又不能把虞枕檀甩开,只能将错就错,抱着他转身离开,走到无人的幽静小路。
虞枕檀靠在谢行吟的肩膀上,十分满意。
他的改进方法确实不错,倒在人怀里更为舒服,还能趁机休息会儿。
他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靠在谢行吟怀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萦绕在周身不属于他的气息和体温越发明显。
谢行吟还穿着夏日的薄衫,布料都被他的体温染热了,贴着肌肉隆起的线条,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他全都感受到了。
谢行吟果然符合他的审美:有容乃大。
虞枕檀犹豫着要不要直接摸时,谢行吟却突然松开手,跟他拉开距离。
虞枕檀坦然地看着他,本以为谢行吟会像那日在醉仙楼,把他当成犯人审问个不停,但出乎意料的是谢行吟什么都没有说,把他送回府后立刻离开了。
虞枕檀站在原地,看着谢行吟的背影,惋惜地叹了口。
塔依见他心情不好,关切地问道:“殿下,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虞枕檀抿了抿发干的嘴唇。
人果然不能太要脸,刚刚就应该趁机捏一把胸肌,错过了这个绝佳的机会,谢行吟肯定对他有所防备,以后再想捏到就更难了。
“无事,我们回去吧。”
塔依没能一同前去,想起徐奕祖那天的表现,生怕虞枕檀受了委屈,再三追问尚书府发生的事情。
虞枕檀言简意赅地说了两句,塔依的神情变得古怪:“那少年自称是徐亦祖的至交好友,那他应该是工部尚书的嫡子宋宁臣。”
虞枕檀点点头,对这没有兴趣。
塔依看着他,欲言又止。
虞枕檀随口道,“没关系,有话直说。”
“他们的父亲同朝为官,也是至交好友,徐奕祖和宋宁臣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徐奕祖叫宋宁臣的乳名就足以显示他们关系的亲密。”
“宋宁臣的乳名是什么?”
虞枕檀本想吃口糕点,但糕点太干,直接在他指尖碎成了粉末,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才随口问道。
塔依心疼自家殿下,怕他撑不住:“……玉郎。”
虞枕檀没将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只觉得这名熟悉,塔依的神情提醒了他,他终于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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