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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澜汀趁着这瞬间,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后颈,吻上了她的唇。
他平日里没少吃她的唇瓣,但只觉今日比往常里更软了几分。
大概是这姑娘心里还因伤了他自责,连亲密都比往常用心。
梁韵被他亲的一时气短,呼吸不顺,沈澜汀移开些许距离,手托住她的脸颊,拇指滑过唇瓣,揩去了刚刚留下的晶莹,又吻了上去。
他压着怀里的人,往自己的身体里按,恨不能融为一体,只浅尝已经不能令他满足,沈澜汀撬开了梁韵的齿关,舌尖探进去,勾住她的舌,灵活的搅动着,搅乱了一池的春色。
纠缠间,他感觉到梁韵的小心翼翼,沈澜汀不喜她这般,吮吸着她的舌,带到了自己的领地中,先入为主变成被动承受,梁韵转换了角色,成了那个进攻的人。
梁韵朦胧间,抬起手捧住了他的脸,学着他的样子,开始和他勾缠。
两人亲密的时候数不过来,梁韵却还是像初经人事的小女孩儿似的,生出些不好意思来,再加上舌根也疼的很,她亲着亲着就没了力气,慢慢想退出来。
沈澜汀正在兴头儿上,怎么可能允许她临阵脱逃,跟着她过度回去,乘胜追击,将她的舌堵在唇齿间,任由他予取予求。
沈澜汀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她刚刚那欲哭不哭的样子,楚楚可怜又娇气招人儿,那种油然而生的媚,让他不自觉想折磨她,让她哭的更娇一些。
这夜到底是没能躲过去,梁韵原本顾着他的手,但沈澜汀本人却不甚在意,手上即便带着伤,翻她也易如反掌。
“你的手......就不能小心些...么?”
沈澜汀沉声笑,“还有心思关心这个呢?”
梁韵最后又哭了,沈澜汀目的达成,餍足的亲着她的眼角,舔过唇,带着她泪水的清咸。
“明日晚上我去接你下班。”
沈澜汀道,“一起回老宅。”
梁韵迷迷糊糊的,连嗯啊这样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来,一觉迷迷糊糊的睡到早上,她最终是被阿姨叫了起来。
“太太,该去上班了。”
梁韵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才想起来问几点了,被告知将近八点,她一个惊醒从床上跳了下来。
“沈澜汀呢?”
“先生一早就走了,特意叮嘱了我,看着时间叫您起床。”
梁韵气竭,明明都是一样的活动,怎么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就这般大,每回到第二日早晨,他都是神清气爽的一个,反观自己,腰酸背痛的像被车轮子压过。
等洗漱收拾完,阿姨特意提醒:“太太,今天是阴历十五,是您要回老宅的日子。”
回老宅?这么快又到日子了吗?她隐约记起,昨晚沈澜汀好像在她耳边说过什么下班去接她之类的话......
那昨晚......他叮嘱自己的事情就有缘由了。
沈澜汀父母,年近60,身体都还康健,唯独一条出了名的,就是疼孩子。
沈家就沈澜汀一个孩子,从小就是摸不得碰不得,要是他们二老知道自己咬伤了他,恐怕这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婆媳关系也就直接断裂了吧。
梁韵叹气,她最不喜欢的就是每隔三月必须面对的家庭聚会,也没别的原因,就是沈澜汀的父母看不上她,而一直属意的儿媳人选是容思思。
“阿姨,去把我那件旗袍整理一下吧。”
沈家虽然发迹的晚,但沈老太太却是个要脸面的人,总也学着地道老贵族那些做派,平日里穿着旗袍撑场子。
梁韵即便不喜,也不想因为这些小事闹不愉快。
可梁韵心里也明白,自己能那么顺利的嫁给沈澜汀,也多亏了他这半路富起来的家庭背景,要不然,两家婚约必然是要经过双方父母,知根知底的。
她想着事情,卡着点到了学校,刚进心理辅导室,就见到了不怎么想见到的人。
她讪讪的笑了笑,“周叔叔,您怎么来了啊?”
周洋啪的一拍桌子,指着她大声一吼:“梁韵,你还有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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