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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京墨当天没能把婚服改出来,便向老板娘借了针线,带回去接着做。
两个人牵着一头小毛驴,拖着一车的家什,绕远路回了葡萄村。
到家时,陈大听见动静就迎了出来,见陈君迁带着满满一车的家具,知道这是儿子为娶媳妇准备的,乐得合不拢嘴,帮陈君迁一道把柜子往东屋搬。
东屋眼下虽空旷,空间却不大,这些家当都塞进去,基本也就不剩多大地方了。
眼看两个人得搬上一会儿,陈君迁让沈京墨先去西屋歇着,喝口水吃点东西,等他们忙活完了再去喊她。
父子俩这一搬就搬了小半个时辰。
起初陈君迁想,反正两人马上就要盖间新屋子,大不了到时盖大些,现在只是将就几天,把家具全都塞进去,只要不妨碍进出和日常起居就够了。
陈大却不同意,说新屋子一时半会儿也盖不完,过两天两人大婚后住在一起,就会觉得逼仄了。
为了让儿媳住得舒心些,他指挥着陈君迁把家具来来回回换了好几次位置,直到两人都觉得如今的排布既节省空间又方便居住,才算结束。
干完活,陈君迁把驴拴好,进西屋去叫沈京墨。
一进屋,就瞧见她背对门口坐在椅子上,陈川柏在她对面,撅着个屁股趴在桌子上,两人头挨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陈君迁当即眉头一皱,迈开大步往里走,来到桌旁才站住。
听见他的脚步声,桌边的两人也仰头瞧他。
沈京墨手中握着一支头上扁平的小木棒,另一只手虚虚托着陈川柏的左手,正在一点一点地给他手背上一处出血的淤青涂药。
“哥!
嫂嫂真是神医!
我跟她说昨天盖猪圈砸手了,她拿几种药捣出汁一涂,一下就不疼了!”
陈君迁本来盯着两人叠在一处的手,看陈川柏的眼神不大客气。
听见他这声“嫂嫂”
,他才满意地收起目中凶光,转而看向沈京墨。
沈京墨脸色微红,也不知是因着那一声“嫂嫂”
,还是被陈川柏夸得害羞,小声跟他解释,眼神却不怎么敢看他。
“草药和女红一样都是必学的,我也不精通,只记得几种常用的药方,刚好家里有药材……”
倒不是她谦虚,上京的高门贵女要学的东西本就不少,除了琴棋书画,制香、草药也都有所涉猎,只是她记不住那么多药材的名字和长相,只懂个皮毛罢了。
陈君迁却不认同她的话,望着她笑:“是你记性好,懂得多,寻常人哪会这些。”
兄弟俩都恭维她,沈京墨红着脸抿唇不语,接着给陈川柏上药。
陈君迁就在她身边站着看。
他人高马大,单是站在那儿就自带一股压迫感。
沈京墨感觉到他的视线一错不错地落在她身上,不由得把头压得更低,只留给他一个发顶,涂药的动作也变得温吞。
盯着她瞧了一会儿,陈君迁的腰有些受不住,这才走到陈川柏的床前坐下,继续看她上药,像是看不腻似的。
她人长得美,侧脸线条尤其漂亮,低眉专注做一件事的时候,浑身都散发着娴静温柔的气质,就像天上人美心善的仙女。
尤其那双白皙如玉的手,手指纤长,指尖粉润,连指甲都打磨得规整又漂亮。
这样一双手扶着陈川柏的小黑手,陈君迁只觉得暴殄天物。
沈京墨在他们兄弟俩的注视下上好了药,便打算回屋。
陈君迁见她起身,也忙跟着站起来,说要送送她。
“哥,嫂嫂不就去隔壁吗总共都没十步路。”
陈君迁甩给陈川柏一记眼刀,继续跟在沈京墨身后。
沈京墨没说什么,走到东屋打算关门时,陈君迁还在她门口晃悠,看样子似乎有话要说。
她眨眨眼睛看他,问他可还有事。
陈君迁支吾着,半晌,问:“你那药,能敷腰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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