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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那个担心地看向她的姑娘,微微笑道,“我与陈大人虽已成亲,但相识不久,也想听听他过去的故事。
大家不用拘谨,我不介意的。”
听她这么说,姑娘们相视一眼,其中一人才对她解释起来。
“沈姐姐,其实小陈大人和唐家娘子什么都没发生过,是唐家娘子一厢情愿。
几年前她上山遇见了土匪,是小陈大人把她救下来的。
她打那时起就心悦小陈大人,想以身相许,但是小陈大人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她后来嫁给了唐家的小儿子,可惜第二年她男人就病死了,她才又惦记上了小陈大人,不过还是被拒绝了。”
“没错,”
另一个姑娘接着说,“小陈大人那时说,他有心上人了。
约莫是三年前吧?好像他还留着一副心上人的画相,宝贝得紧,谁也不让看,但是我们县里人都知道。
那时候好多人不信邪,非要凑上去试试,结果都被他用这个理由给挡回去了,说是这辈子只会娶那位姑娘,其他人谁都不行,公主来了都不行。”
说罢,年纪最轻的姑娘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沈京墨,捧着脸问:“小陈大人现在娶了沈姐姐,是不是沈姐姐就是他宝贝了这么多年的心上人呀?”
沈京墨原本还听得起劲,听见小姑娘这么问,顿时怔住。
他的确有一个放在心上多年的姑娘,这她是知道的,但她却不知他曾许下过此生非卿不娶的豪言壮语,如今被人一问,她也不好撒谎,否则将来和离后他另娶,又要费一番力气解释。
见她面色有些难看,其余几个姑娘都明白了,暗暗扯了扯小姑娘的裙角,眼神示意她慎言——三年前沈京墨还是上京的大小姐,来都没来过这里,怎么可能是陈君迁画里的人呢?
柳翠仪反应是最快的,哈哈一笑,提陈君迁辩解起来:“嗨呀,什么画不画的,咱们光是听说,又没人见过!
说不定就是小陈大人拒绝那些人的借口罢了,毕竟小陈大人人好心也善,不是帮这个就是帮那个的,要是大家都以身相许那还得了?”
“就是就是!
而且沈姐姐这么漂亮,就跟画里的人走下来了似的,啊不,谁的画能画这么漂亮啊?我看和小陈大人特别般配!
找不着比他们更登对的了,对吧?”
姑娘们纷纷应和起来。
沈京墨被她们这一通夸,羞涩地理了理鬓角碎发,没有再言语。
姑娘们也就聪明地换了话题,从刺绣到别的家务事,沈京墨也慢慢参与了进来。
聊到最后,大家都饥肠辘辘准备回家吃饭,临了还不忘邀请沈京墨,过两天山上有一茬野菜长好了,大家一起去挖来吃。
沈京墨觉得有趣,便痛快地答应了。
一群姑娘三三两两往回村走。
柳翠仪和沈京墨走在最后,快到陈家小院时,柳翠仪突然想起了什么,拽住沈京墨,悄悄摸摸从背篓里拿出一个小布包塞到她手中。
“这是何物?”
柳翠仪看了看前面的姑娘们,挪挪身子挡住她们的视线,才把布包打开一角。
沈京墨低头一瞧:“枸杞?送我的?”
“嗯嗯,”
柳翠仪神秘地点点头,颇为认真地告诉她,“我娘说,每天取一把,给小陈大人泡水喝。”
沈京墨不解,但想了想,许是他最近县衙事务繁忙,需要枸杞明目?
这么一想,便收下了柳翠仪的好意,还诚恳地对她道了几声谢。
柳翠仪看她如此,暗暗叹了口气。
正巧这时,早早下值的陈君迁听到院外的动静,到门口来迎她。
见他来了,柳翠仪略有些尴尬地打了个招呼,便与沈京墨道别。
走出几步,还不忘回头看她,指了指布包,又用口型叮嘱道:“别——忘——了——”
看来这里的人都很关心他。
沈京墨这样想着,不由得感动,更加坚定地朝她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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