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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就得两个人做,一个称肉一个收钱,配合起来干得才快。
你不去,别人肯定觉得我不得娘子疼爱,要看我笑话了!”
陈君迁说得夸张,沈京墨抿唇憋笑:“反正不是笑话我。”
陈君迁:“怎么不是笑话你?人家笑话我,就是笑话你,你是我娘子,咱们夫妻是一体的,分不开的!”
见他越说越离谱了,沈京墨剜了他一眼,一把拍在他手背上:“大人困糊涂了,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我也困了,要歇息了。”
陈君迁一瞅她的脸色,果然有些许红晕,知道再逗她她又要生气了,只好顺着她,站起身来,把被子披在她身上,接着连人带被一起抱进了帐子里。
他们这次进山没带火烛,帘子一放下来,仅有的月光也被遮挡在外,帐中就只剩下一片漆黑。
地上铺了一张防水的油布,质地有些硬,好在下面就是草地,不至于太过硌人。
沈京墨刚裹着被子躺好,陈君迁就掀开一角钻了进来。
她立马扭头瞪他。
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但能模模糊糊地感知到他的方位。
陈君迁自然也能察觉到她的目光,撩被子的手一顿:“你不会真让我冻一晚上吧?”
沈京墨“哼”
了一声,却也没说什么反对的话。
陈君迁赶在她反悔之前钻了进来。
被子不长,两个人一起用得横过来盖,陈君迁个子又高,伸直了腿躺下来,就只能下面露脚上面露胸口,只有肚子和大腿是暖和的。
起初他还能撑,可躺了一会儿,脚就觉得凉,可要是把脚缩进被子,他又觉得憋屈。
他只好起身去找衣服来盖脚。
陈君迁一动,沈京墨也跟着坐了起来,微微掀开帐帘,借着透进来的月光对他道:“脖子下面空落落的,大人要取东西的话,可否帮我把包袱一起拿来,我拿件衣裳垫一下。”
陈君迁把包袱取来,却只翻出两件衣裳,一件他的,一件她的,给他盖住上下两头刚刚好,但她就没的可枕了。
沈京墨把包袱又翻了个底朝天,一无所获。
“两件都给大人,我用手垫一下好了。”
她说完正要躺下,却被陈君迁抢了先。
只见他抓起自己那件衣裳一丢,随意盖在腿上,靠近她那侧的胳膊直直伸展开:“枕我手吧。”
沈京墨有些不好意思,坐着不动。
陈君迁笑:“你把两件衣裳都让给我,我总得付出点什么吧?”
沈京墨一想也是这个理,就算让她枕一夜手麻也是他应得的。
于是她心安理得地侧躺下来,背对着他闭上了眼睛。
山上寒凉,好在还有这顶帐子能挡住山风,可即便如此,睡到后半夜时,沈京墨还是觉得冷。
睡梦中,她本能地向最近的热源靠去。
那热源既软乎又硬实,像个大得夸张的汤婆子,她不由得张开四肢紧紧抱住,就连脸,也埋进了那汤婆子里。
第二天一早,沈京墨还迷迷糊糊不想醒,就听见头顶传来一声笑。
“再不起身,今天晚上就还得在山顶上吹冷风了,小猴子。”
听见最后三个字,沈京墨皱起眉头,眼也没睁,仰起脸来朝向陈君迁:“大人果真很记仇。”
陈君迁“嗯嗯”
承认:“沈大小姐倒是一点儿也不记仇,昨晚刚瞪过我,没一会儿就抱上来了,到现在都不撒手。”
沈京墨猛地睁开了眼。
难怪陈君迁又叫她小猴子——她现在双手双腿缠在他身上,可不就和昨天吃了毒蘑菇之后的表现一模一样?
沈京墨的脸瞬间胀红,一把把他推开,手忙脚乱地坐起身来,背过身去整理衣襟和束发:“我是因为、夜里冷,才抱上去的……大人要是不乐意,今晚被子我自己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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