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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筹备今日这场阖家团圆时,他就无数次想过,再次见到父母她该有多开心。
但想象再多次,也不及她现在带着泪的笑容好看。
一家三口抱头痛哭了好一会儿,沈饶才松开怀抱,同时扯了扯柳氏的衣袖。
柳氏不满地搡了他一下,怪他打扰她和靖靖团聚。
沈饶只好咳了两声,柳氏才想起来,姑爷还在门口站着呢!
她依依不舍地放开女儿,看向自家姑爷。
沈饶也在看着陈君迁,只是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上次见面时,他还是个在山里跑来跑去的七岁孩子,谁能想到二十五年后,他竟成了天下之主。
论关系,沈饶是他的岳父,该陈君迁给他问安。
可论身份,他明日就会登基为帝。
虽然今日他还不是皇帝,但沈饶也不好让他来问安。
他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女儿,又看向陈君迁,正要对他行臣子之礼时,却被陈君迁抢先一步,问他这位岳父安。
向来恪守礼节的沈饶脸上露出一丝错愕与惶恐,看得一旁的柳氏和沈京墨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陈君迁却是暗暗松了口气:幸亏他反应快,天底下哪有姑爷受老丈人拜的道理?
翁婿俩问候完就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陈君迁看向沈京墨,她却故意扭过脸去不给他解围。
沈饶也看向柳氏,手背到身后,拽了拽她的手指。
最后还是柳氏出来说了几句,才免了两个男人的尴尬。
陈君迁顺着柳氏的话聊了几句,暂且出去了片刻。
柳氏趁此间隙捏了捏沈京墨的脸:“看你父亲和你郎君那样,你就高兴了?”
沈京墨把脸埋在柳氏肩上,笑得浑身直发抖。
还没笑够,陈君迁就回来了,身后还跟着数名侍卫,每两个侍卫抬着一口硕大的箱子。
四口箱子一一摆开,柳氏用眼神询问沈京墨这是什么。
沈京墨猜是他用第二驾马车运来的东西,但她也不知里面装了什么,好奇地跟过去看。
陈君迁让人把箱子打开,几人这才看清,里面全是些御寒之物,从衣物到家什摆设,只要是能想到的取暖的物件,这里应有尽有。
陈君迁对沈饶和柳氏道:“父亲母亲在漠北时,靖靖日日惦记,说母亲畏冷,父亲的腿亦受不得寒。
上京也不暖和,府中有些取暖的用具也旧了,刚好换些新的。”
柳氏忙夸姑爷贴心。
沈京墨上前翻了翻箱子里的东西,总算明白前几日他为何突然问她,上京过冬时家里都要置办何物。
这里面有些东西比她用的都要好。
沈京墨抬起头来,小声对陈君迁道:“你倒是会讨好岳父岳母。”
陈君迁“惊讶”
地张了张眼:“这不是咱俩一起送的?”
沈京墨笑了:这人不光会讨好岳父岳母,更会讨好娘子。
送完了东西,陈君迁还有事要办,便留沈京墨与父母叙话,独自离开了。
姑爷一走,沈饶紧绷的脊背顿时放松了一些,柳氏更是抛却了那些体面的繁文缛节,拉着宝贝女儿说话去了。
直到天色渐晚,陈君迁忙完了正事,刚好手下也将陈大从陇右接到了上京,父子二人一同登门,与沈京墨和父母共用晚饭。
沈饶与陈大多年不见,少不了要喝上几杯庆祝。
陈君迁怕他俩喝多了,只好在旁边陪着。
柳氏和沈京墨不想闻酒味,用过饭后就去了柳氏房中,母女二人关起门来,聊到快二更时,醉醺醺的沈饶才被人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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