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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刷新了连跪记录后,松父成功地把沧桑传染给了两个儿子。
他走之前并不放心,一步三回头叮嘱:
“今晚把两个房间通道的门给我锁了。”
“不许睡一起。”
“整天抱在一块像什么样子?!”
“我和你们妈还在家呢,都注意着点!”
眼见松父出门走远了,林露秋和松穆刚要起身锁门,谁知道对方竟然又踹着拖鞋咚咚咚跑回来。
两人赶紧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坐了回去。
松父气喘吁吁盯着排排坐的两个儿子看,林露秋和松穆就微笑着乖巧仰头。
六目相对。
良久,松父忽然伸出了手。
林露秋只觉得眼前一黑,随即头顶多出一份重量,是松父温热的掌心在发间一阵乱摸的动静。
松父拍拍两个儿子,叹了口气:“反正不管怎么样,你们两个不许违背对方的意愿,真下定决心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婚姻和恋爱都不是儿戏,更不是比赛,可以累,可以休息,但不能随随便便宣布退出,知道了吗?”
林露秋一愣,猛地抬头。
松父的表情很复杂,但也很熟悉,他噙着淡淡笑意,语气惆怅:“坦白说,我还是不能接受,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总不能因为自己的意愿就把一切推向最糟糕的方向。”
“别的话我就不说了,免得你们觉得啰嗦。
你们两个难得在家过夜,好好休息,其他的,我和你们老妈负责。”
言下之意,无论发生什么,有他们兜底。
松穆顶着一头被揉搓得凌乱的头发,双眸晶亮地看着自己的爹,身后像是有一条无形的尾巴在晃:“董事长,你今天好帅。”
林露秋附和:“比松穆还帅。”
松穆的尾巴不晃了:“?”
“那是,想当年爸爸我啊,也是差点当上明星的人。”
松父自夸了一句,忽然,他皱了下眉,轻轻捻着自己的指腹,“怎么黏黏的?你们谁头没洗干净?”
松穆:“?那是护发精油!”
松父充耳不闻,指着松穆对林露秋啧啧摇头:“邋遢。”
松穆:“喂!”
松父:“小时候就这样,哎呀抓了鸟屎的手就要跑过来抱你,还好被我拦住了。”
松穆:“这都几岁的事了怎么还在讲!”
松父:“小学记不记得?这家伙翻墙逃课,结果两腿一绊摔到了校长跟前,丢人啊,就一直哭,最后还是你去哄的。”
松穆:“”
终于把喋喋不休数落自己的身生父亲送走,松穆咔哒落锁,转身一个猛扑把人压到了床上。
松穆看着翘着唇角笑得开心的林露秋咬牙切齿:“翻我旧账很开心?嗯?你还一个劲附和,真当我不记得你小时候的糗事了?”
林露秋先前哭过,微肿的眼皮弱化了他五官的攻击性,反添几分稚气。
“都是回忆啊,你不喜欢吗?”
林露秋伸出指尖,在他面颊上戳出一个酒窝。
松穆作势张嘴要咬他,没咬到,被林露秋一个吻堵回去了。
后者还假模假样搂着松穆的脖子苦恼:“怎么办啊松穆,我们以后该不会一独处就要亲嘴吧,这样真的不会腻味吗?”
松穆躺了下来,掐着林露秋的腰把人提到自己面前,抱住。
他很喜欢这个姿势,让对方压在自己身上,连最轻微的呼吸都能感知。
“怎么办啊林露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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