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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长辈说这个可以,光顾着工作,二十代太单调无聊了。
崔胜澈连声说不用。
崔胜荣兴味盎然地盯着他,“我还是觉得你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才这么抗拒我牵线。”
徐承熹点头附和。
崔胜澈有点羞恼,“哥,你怎么跟八婆一样烦。”
其余人笑,崔胜荣笑着说不说了不说了。
寿宴结束,徐承熹帮大姨一起收拾琐碎,尽管她内心深处并不喜欢做家务。
“承熹比那俩兄弟勤快。”
大姨刚说完这话,崔胜澈就过来帮忙了。
徐承熹把厨余垃圾打包,拿去扔,路过会客厅,传来崔胜荣与崔父的声音,父子俩提到了她养母,慧岚。
她不自觉停下脚步。
崔父说慧岚傻啊,没有远见,徐建泰如今成了美国创收最高的律所的合伙人,她当年竟然沉不住气,跟对方离了婚。
“扑在现在的丈夫身上,亏大了。”
徐建泰是养父。
过完春节回来之前,徐承熹听他提过,他现在是纽约有名的律师,若她有困难,可以联系他,他终究是她的父亲,不会真的不管她,末了还交代她别跟养母这一方接触,一副跟旧爱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
“爸是觉得没了徐建泰这个发达的美国亲戚,亏了吧。”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
“小姨有一次说,小时候外祖父他们对她不差,但也不好,所以她就算给人家洗盘子洗到双手发烂,都要攒钱去美国。”
养母的父母离了婚,父亲因病辞世后,就跟大姨一家生活,大姨的父亲是她大伯。
寄人篱下,徐承熹心想,这也是当初她选择收养自己的原因之一吧。
“你是在替外人打抱不平?”
崔父薄怒,“没有你外祖父一家,高慧岚当年早饿死了。”
徐承熹敛眉,抬脚离开,打开门,侧头瞧见另一侧站了不知多久的崔胜澈,两人相对无言,逐渐弥漫出窒息的尴尬。
她转身出去,关上门,松口气。
走了两分钟把垃圾扔进垃圾车厢里,徐承熹没急着回去,摸出兜里的手机,点开某银行app,把刚拿到的广告费转了三分之二过去,接着发了一则信息,“妈,以前是您给我钱花,现在我挣到钱了,所以我给您钱花,您年纪大了,拿这钱去买点好吃的和保健品。”
对方在她回到大姨家的客房收拾东西,才回她,“你是真的懂事了,钱我跟你叔叔有,你不用给我寄,跟你爸离婚后,我只顾自己,把你看作妨碍我组建新家庭的包袱,拖油瓶,愧对你,但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样做,你别怪我狠心,现在你有本事在社会上生存,我也就彻底放了心,以后没什么重要的事就别联系了,有空多回去看你爸,他喜欢聪明漂亮的孩子,你人机灵点,别总闷着,嘴巴甜点多哄他开心,他始终是你法律意义上的父亲,别让他的财产全部落到那个女人手上。”
徐承熹的眼睛蓦然湿润,这个妈妈狠心又有情。
她拿纸巾擦干泪水,平复情绪,戴上帽子,拎上鼓鼓囊囊的包,想起小承熹放抽屉里的少女发卡、水性笔,她一并带走,不留痕迹。
徐承熹跟崔家二老、崔胜荣先后告别,转身就走,崔胜澈叫住她,说跟她一起走。
两人戴上口罩,朝小区侧门走,崔胜澈说:“我很少听我妈提小姨,如果不是小姨那天她带着你上门拜访,我都快忘了家里还有一个美国亲戚。”
“嗯。”
若不是她,养母估计一辈子都不会来这。
沉默须虞,崔胜澈轻声道:“你以后还会来这吗?”
“如果大姨叫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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