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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听听。”
依方才窃听得到的消息,祝好已经大略清楚尤蘅的谋划,不过是伪君子欲以活人殉葬案将自己的兄长一军。
分明全局都是他在操控,却又将自己撇得如此干净。
不过,尤衍作恶多端,若能伏狱的确是城民之幸。
祝好理清思绪,笑言:“明日我到府衙与方姑娘一同指供尤衍。”
尤蘅扫她一眼,神色寂静无波,“这不是应该的吗?你所处之地,是我的别邸,并非你以此要挟于我,而是……祝姑娘如今的境况,只配任我所使。”
祝好为他拊掌,口中却另言:“咦?絮因姐姐不曾与你说过吗?我此人最是犟嘴,眼下倒能乖乖应下公子的命令,可明日升堂岂知我会说些什么?我与絮因姐姐不同,未视二公子为心尖肉,何必吊死在公子这颗树上?自然,公子若觉得指供之人只絮因姐姐一人更是大谬不然,不若……”
“明日我作为尤大公子的阵线与絮因姐姐相抗言如何呢?尤二公子也可以选择在此地杀人灭口,只是絮因姐姐临行前曾托公子照拂好我,再说了,我无任何事、任何人,能得公子的牵掣。”
尤蘅打岔道:“祝姑娘,你要同我作何买卖?”
“于公子而言,倒是小事一桩。”
祝好直言道:“我想让阿爹泉下得以瞑目。”
……
月夜风凉,长街行人渐散,唯有零星几座小坊还燃着灯烛。
祝好远隔半月回到凝棠坊,只见铺门掩闭,烛火皆熄。
“祝娘子?”
祝好闻声回望,铺坊对街的一间书肆燃着烛炬,火光映彻少年郎的眉目,他手捧书卷,光影尽落两眼,好不风流蕴籍。
少年郎将书卷搁置窗牖,他越出书肆,将一物递给祝好:“祝娘子,那日你走得仓急,买下的香糖果子未及带走,恰好我识得祝娘子,凝棠坊的顾伯托我若见着你,便将此物转交到你的手上。”
祝好低头看去,是以西皋油纸所裹的香糖果子。
少年郎见祝好未接,言道:“祝娘子放心,顾伯每三日便会交给我新熬的香糖果子,新鲜得呢。”
祝好不愿他误解,她接过包裹,忽觉眼前与她年近的少年有些面熟,她道谢后问:“公子如何称呼?”
少年郎眼睑低垂,好半晌才听他道:“施春生。”
祝好手中的包裹从掌间滑落,施春生堪堪接住,再次递给她。
“谢谢。”
祝好接过,不再多言,只一人往折哕斋的方向行去。
夜风傍身,将青砖地瓦上的败叶尽数卷起,长街灯烛晦暗,也将她拉入幼时那段阴晦的过往中。
祝好双亲与施家是故交,她方及笄,施家便遣媒婆到祝岚香的跟前说亲,施家欲为施大郎求娶祝好,施家虽非大富之家,可祖父于城中书塾任夫子,重望名高。
她作为孤女,配施家这门亲事倒也算上乘,怎知定下姻亲当日,施家大郎竟莫名暴毙而亡,其母伤怀过甚,没几日便紧步后尘,此事更是一朝坐实祝好天煞孤星的命格。
她从未有过伤天害理的行举,偏偏世人仅因望风捕影便难容她。
施春生是施家的次子,祝好见他,不可避免地将几近痊可的疮疤再次揭开。
不觉间,祝好已经越过折哕斋的门槛入里。
两侧的竹影映墙摇曳,祝好攀栏拾阶,方行十余层她便呛咳不止。
祝好明显地感受到,自打坠崖,她的体况就大不如前了,她年幼时,日日饮着药剂到及笄才见身子转好,祝好历经数年才得以脱身的药罐,因着前些日的坠崖再次滋生病根,这一遭,只怕这辈子都难以痊愈了。
祝好行一歇一,至顶时,已近二刻。
奉祀宋携青神像的正殿只余一盏微烛,祝好将香糖果子拆封呈到供案,她敛衽跪拜,两掌相合:“我虽入他人所设之局,可我不悔。
多谢仙君指路,祝好铭感五内。”
时至亥正,祝家早已落锁,若贸然前去,定惹祝岚香刁难,而宋携青赠她的宅院丢了锁匙更是无法入内。
祝好喟叹一声,眼觑膝下绵软的蒲团,她心虚地朝宋携青神像再拜一二,便以蒲团作枕,栖息殿堂。
祝好倦怠袭身,她眼中所映微烛尽灭,酣然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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