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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躺着也是浪费光阴,所以,就干脆起来了。”
唐妧端端跪坐在软垫子上,悄悄瞄了眼妙晴,而后笑道:“阿晴,今天虽然说是元宵节,但是其实跟七夕也差不多。
我听……”
她想说是听赵公子说,但是话到嘴边又及时咽下去了,吞了口唾沫,这才改口道,“我听哥哥说,今天差不多从下午申时开始,街上就会陆续热闹起来,踩高跷啊,舞狮子啊,猜灯谜啊等等,到时候,街上会有很多青年才俊出来走动。
你一夜不睡,到时候气色肯定不好,万一茫茫人海中遇到了你的有缘人,可怎么是好?”
妙晴手上动作突然停住,抬眸呆呆望着唐妧,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那怎么办?”
妙晴脱口而出,面上神色也十分急切的样子,明显是将唐妧的话听进去了,“我现在就去补眠,还来得及吗?”
唐妧就知道妙晴心中有秘密,果然诈一诈,就诈出来了。
“嗯?”
唐妧嘴角抿出笑意来,开心得连眼睛都弯成了两道月牙,故意对着妙晴挑了挑眉毛道,“阿晴,还不对我从实招来吗?你说,心里是不是藏着谁了?”
想着又觉得不太现实,他们一大家人才来京城不久,又没有出过门,根本不会结识谁。
那最有可能的,便就是跟着从湖州一道来的几个,应该不会是沈铭峪,因为自己的事情,妙晴对他十分有意见。
是夏公子吗?又或者,是哥哥吗?还是那个谢家的四少爷?
妙晴早跑走了,唐妧一个人坐在案前,也没有心思在干活。
唐家到底是小户人家,并没有那些大户人家的晨昏定省的规矩,再加上天又还冷着,陈氏只叫孩子们呆在自己院子里玩儿,别再出来。
所以,夜间失眠的妙晴跟小阿满,一觉睡到午后才醒。
阿满一觉醒来就伸手摸旁边,没有摸到姐姐,她腾地爬坐起来,见外面太阳晒得老高了,就一边自己穿衣裳,一边哭。
唐妧刚吃完一碗元宵,此刻正在院子里摘梅花,听到屋里有哭声,就举着两支梅花进屋来。
梅花插在花瓶里,将花瓶放在外间的红木圆桌上,唐妧拍了拍手进内室来。
阿满穿着粉红色的中衣,此刻正抓着袄子往身上套,见姐姐进来了,她跳下床去就抱住姐姐。
“头乱糟糟的,脸也脏兮兮的,赤着脚也敢下床来。
阿满,怎么答应姐姐的?”
唐妧把妹妹抱了回去,她坐在床沿,抱妹妹坐在她腿上,她用手给妹妹捂脚,然后一件件帮她穿衣穿鞋。
阿满闻到了芝麻枣泥的甜香味儿,舔了舔嘴说:“姐姐,我饿了。”
“好了,在院子里听到你哭,姐姐就让秀禾去给你煮元宵了。
过来,帮你梳头。”
唐妧抱着妹妹去梳妆台前的绣墩上坐着,给她梳了两只抓髻,然后捡了两朵珠花给她戴在头上。
阿满照了照镜子,觉得美美的,仰着脸冲姐姐笑。
秀禾端了一碗元宵进来,阿满饿得等不及了,跑过去就趴在桌边自己吃。
到了下午申时一刻,唐妧牵着妹妹出门,喊了妙晴跟香草,打算一道先去东院去。
妙晴没有新衣裳,身上穿的是半旧的蓝色袄裙。
今年过年时间匆忙,陈氏也没有来得及给府上几个姑娘做衣裳。
不过唐妧姐妹跟香草都还好,唐妧姐妹有去年过年时候只穿过一两回的新衣裳,拿了来穿,也跟新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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