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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郑以前结识的兄弟家的孩子,她们村儿发大水,无路可去,便来投奔我们了。”
陈秀兰依然搬出了在牛车上的那套说辞。
“真是可怜见的。”
江南发大水,村民都有所耳闻,观二人这副模样,对陈秀兰的话信了大半,眼里霎时充满怜悯之情。
方竹配合地笑笑,按着陈秀兰的介绍,乖巧叫人。
方桃却挨着方竹,执拗地不肯开口。
“这孩子有些怕生,嫂嫂们莫怪。”
陈秀兰在一旁解释。
这些个妇人应当是跟陈秀兰关系还不错,也犯不着和个小孩过不去,调笑几句又聊起别的。
如此一路寒暄,穿过蛙声成片的水田,跨过流水潺潺的山沟,又爬上蜿蜒曲折的山间小道,七拐八拐,走了有两刻多钟,她们才终于来到陈秀兰家。
绿树掩映之中,土墙瓦屋被紧紧环抱在其中,竹篱笆上爬着绿色的藤子,连成一片。
汪汪汪……
还没到门口,竹篱墙里就传来凶狠的狗叫声,吓了她一跳。
方桃也连忙揪着她的衣袖,躲在身后不敢迈步。
“大黑!”
走在前边的陈秀兰呵斥一声,又转过头安抚姐妹俩,“别怕,这是青云养的狗,灵得很,不会随便咬人的。”
吠叫声果然停下,很快转成欢快的哼唧声。
陈秀兰刚推开木门,一只体型健壮的大狗就蹿过来,摇着尾巴在她腿边蹭来蹭去。
大狗是乡下常养的四眼狗,背部纯黑,四肢和嘴周却都是太阳一般的金黄色,在眼睛上还长着两个黄色的圆点点。
它应当是被家里养得极好,毛发油亮,四肢粗壮有力,瞧着威风凛凛的。
美中不足的就是它的脖子上缺了一大撮毛,隐隐约约能看见新长出来的粉嫩血肉,右耳也豁了个大口,似乎是在不久前经历了一场恶战。
“我一听大黑这动静就知道是你回来了。”
一圆脸大娘从房里出来,她的嗓门很大,一开口就惊得外边树上的麻雀扑腾飞走。
陈秀兰:“又给你添麻烦了。”
“嗐,跟我说这些做甚,”
圆脸大娘不在意地挥挥手,好奇地打量着方竹二人,“这两个是?”
“从南方逃难过来的,大的叫方竹,小的叫方桃。”
陈秀兰只简单解释了一下,“这是你们金花婶,就住在那边没几步路。”
王金花跟陈秀兰熟,知道她昨天专门去请了神婆,稍微一琢磨就猜到她是要做什么,心里盘算着等会儿好好问问她,面上笑呵呵地对姐妹俩说:“你们叫我王婶就成,以后有空常去我家坐坐。”
方竹喊了声王婶,方桃还在发懵,被她掐了一把才不情不愿地跟着叫人。
“左手边第一间是灶房,旁边那茅草屋是专门洗澡的地儿,你们自己去烧锅水好好洗洗。”
陈秀兰把背篓最上方的大布包塞给方竹。
“这是今儿在铺子买的两套衣裳,不合身就改改,换洗的衣裳也先捡我的凑合着穿,后头再自己裁。”
“谢谢婶娘。”
方竹抱着包裹瞪大了眼,她这回是真有些意外,没想到陈秀兰这么细心。
“行了,快去吧。”
姐妹俩点点头迈步准备往灶房去,大黑一下警惕起来,弓起身子龇着尖牙,从喉咙里溢出嘶哑的低吼,吓得两人不敢动弹。
陈秀兰笑笑,不轻不重地拍拍大黑的头,“以后这就是自家人,你可别吓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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