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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鸡扯着嗓子高声打鸣,一声接着一声,搅得母鸡也跟着咯咯叫个不停。
方竹半眯着眼,迷迷糊糊地伸手往旁边摸,却摸了个空。
指尖有些凉,她这才反应过来自个儿昨晚是在地上睡的,方桃不在旁边。
虽然屋子里还有些暗,但方竹已经习惯早起,又躺了一小会儿,便动作麻利地起床。
她将破棉被提起来抖落干净,重新卷好后塞进木箱里。
回过身时瞥见木床上的人,还是不放心地过去探了探鼻息。
温热的气息缓慢而平稳地落在手指上,方竹放心下来,端着木盆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门。
大黑也不知什么时候守在门口,一双眼直勾勾盯着屋里,见只有方竹一个人出来,又失望地垂下头,慢吞吞回到自己的狗窝蜷成一团。
方竹也没理它,径直去院里的石缸旁舀水洗漱。
山里树多,哪怕是在夏日,一早一晚也算不得热,从缸里舀上来的水更是带着凉气儿。
往脸上一扑,瞬间便让人从迷朦中清醒过来。
擦干脸,她又拿了一小截柳枝塞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拎着水桶去了灶房。
乡下人家用不起牙刷子和牙粉这样的精贵物件,盐也舍不得日日拿来搽牙,便多用这样的法子。
方竹刚把灶里的火点着,就听见大黑在外边儿撒娇似地哼哼,回头一看果然是陈秀兰到了院儿里。
陈秀兰伸腿把缠在她旁边的大黑拨到一边,大声跟在灶房里忙活的方竹说话:“怎的起来这么早?昨晚睡得好不?”
“一觉睡到天亮,”
方竹折了一把枯枝塞进灶洞,又舀出一瓢水倒进锅里,拿竹刷子三两下将大锅刷干净,“我看昨晚还有些剩饭剩菜,今儿早上就热一热吃了?”
“成,你看着弄就行,我先去喂鸡。”
陈秀兰说完把洗脸后的水洒进菜地,就提着昨天办席收拾出来的一筐子菜梗去拌鸡食。
他们家里没喂猪,但养了有十几只鸡,就两只公的,其余全是母鸡。
运气好,一天下来能捡十多个蛋。
一个鸡蛋一文钱,算是家里一笔不小的进项,陈秀兰对那群鸡向来照看得仔细。
先前郑青云没出事儿时,她还隔三差五地去外边儿逮些青虫蚂蚱,又或是挖些地龙回来喂鸡。
这些日子忙得焦头烂额,倒是没给它们添荤,但每天的鸡食也是没马虎的。
陈秀兰把菜梆子和鱼肠子剁得细碎,跟谷糠拌匀,就端着撮箕去了后院。
等她回来,便听到灶房里的两个小姑娘有说有笑的,眼角的细纹慢慢舒展开来。
自打青云受伤,家里就死气沉沉的,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如今总算是多了些生气,让她慢慢升起点希望。
兴许青云感受到,也能早日醒过来。
剩菜只用倒进锅里翻炒几下,弄起来快得很。
陈秀兰进屋时,方竹正在炒饭。
油烧得直冒热气,两颗鸡蛋打进去就呲啦一声响。
方竹挥着锅铲将鸡蛋搅成碎末,再倒入昨夜的剩饭,不停地快速翻炒。
最后撒上一把葱花、一勺盐,颗颗分明、黄灿灿的蛋炒饭就出锅了。
趁着方竹炒饭的功夫,陈秀兰给小泥炉里也添上火,洗干净瓦罐开始给郑青云熬药。
村里人很少吃顿好的,遇到酒席恨不得连吃带拿,拢共也没剩多少菜。
她们就没折腾着还端去堂屋里,在灶门口支了张小矮桌,便或坐或蹲地吃起早食。
瓦罐煨在泥炉上,苦涩的药味很快便窜出盖子,四散开来。
方桃不太喜欢,挑了几筷子菜码在米饭上,端着碗跑去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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