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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儿离水沟近,实在受不了了,就到沟边掬一捧凉水,稍微洗一洗也就没那么难受。
过了晌午,两人才在树荫下坐着歇息,顺便填肚子。
馒头和小菜自然早就凉了,但在地里做活有一口吃的就成,也用不着讲究那么多。
陈秀兰把馒头上下掰开,夹了一筷子烧茄子和酱豆塞进去,狠狠咬下一大口,含糊不清地说:“这草长得那么旺,也不知道种粮食咋样。”
方竹:“勤快些精细着种,收成总不会太差的。”
“说的也是,这再好的地你不好好伺候着,它也长不出多好的东西。”
两人说着话,吃完几个大馒头,又灌了好几口甘甜的山泉水,便重新扎进地里。
杂草割完,还得把草根都挖起来,石头也得捡出去扔到别处。
一亩五分地,两个人忙了两三天才终于整出了点样子。
开好的荒地平平整整,泥土被挖得松松垮垮,看不见什么杂草,瞧着就让人高兴。
陈秀兰抹着汗,眼里却带了笑:“再烧几堆火粪,过几天就能来撒豆子了。”
于是两人又把前两日割的草茎、刺藤,挖出来的草根都码成堆,再在上面盖一层湿土,然后拿打火石,用枯叶子点了火。
白色的浓烟腾得升起,直窜到空中,带着草木气息,呛得人眼泪汪汪。
家里没有喂猪养牛,也就没什么粪肥,一年到头攒的点鸡粪又只够种菜的,这种粮食的地里就只能用这样的法子肥田。
每年种地的时节,村里到处都是浓烟滚滚。
等把火粪都烧完,已是日薄西山。
两人也没急着回去,拿了背篓和撮箕跑到水沟。
陈秀兰拿着撮箕,看一眼旁边挽起裤腿,抱着背篓蹚进水里的方竹,小声开口:“这鱼儿精得很,不好抓。”
方竹小心翼翼地把背篓沉进水底,全神贯注地盯着游来游去地小鱼,极力压低了声音:“能捞多少是多少,也能换换口味。”
陈秀兰一想也是,之前郑青云没出事儿时,还常常往家里带鱼,一算这也好久没尝过鱼味了。
便也学着方竹的样子开始捞鱼。
和陈秀兰说的一样,这些鱼着实机灵,明明看着成群地游在背篓口面上,但只要把背篓往上一提,就争先恐后地四散奔逃。
最后只剩下零星的几条待在背篓底小,翻着白肚皮上下弹跳,拍得啪啪直响。
两人最后换了好几个地方,试了七八次,才捞到十几条手指长的小鱼。
“等青云好了,让他带着你去下游的水潭里插鱼,那儿的鱼比这个大得多,就是不好捉。”
陈秀兰拨着背篓里的小鱼,眉眼里藏着骄傲,“不过难不倒青云,他拿木叉子,一插一个准儿。”
方竹毫不怀疑陈秀兰的话,那人一看就是打猎捕鱼的好手。
只是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瞧见。
她这些日子天天帮着郑青云喂药、擦身,眼看着他身上的伤慢慢结痂、脱落,却始终不见他睁眼,她有时候都怀疑这人是不是还活着。
回到家,方桃已经煮好饭菜,方竹便把小鱼拿木盆先泡着。
如今天热,小鱼拿回来就已经死了,若是再放一晚肯定得臭。
于是等吃完饭,陈秀兰和方桃刷碗烧水,方竹便就着月光,在院子里慢慢收拾小鱼。
菜刀轻轻在小鱼肚上一划,再用手指一抠,里边儿的内货就清理得一干二净。
最后用水淘洗过后,撒上盐抓匀腌个一刻钟,就可以上锅煎。
煎这种小鱼用不了多少油,只需在锅里刷上薄薄一层,把鱼一条条贴上去,小火慢慢煎至两面焦黄,内里酥脆就成。
小鱼虽然没什么肉,但这样煎过之后也不用吐刺,一嚼就烂,别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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