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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谷打谷都不是轻省活儿,一个要一直弯着腰,一个得连续挥动双臂。
尤其等太阳升起后,热浪扑面而来,蒸得人浑身冒汗。
被稻草划拉过的皮肤,经汗液一浸便又疼又痒。
即便如此,也没人喊累。
就连方桃也戴着草帽,挎着竹篮跟在方竹她们后面捡遗落的稻穗。
忙得连水都没喝几口,一直到晌午许香荷来送饭,他们才坐在树荫下,短暂地歇息了会儿。
吹着热风,吃着苞谷饭、小鱼干、青椒鸡蛋和绿豆汤,再说些趣事儿,身上渐渐又有了劲儿。
他们也没久坐,这人越歇越懒,过了那股子劲儿就不想做活,不如早些弄完回家去休整。
他们手脚都算快,其实紧着时间,三亩六分地一天也是能收完的。
但因着郑家还有一亩田,总免不了再来一趟,且已经打完的几百斤谷子还得背回家,他们也就没撑着把地里全收干净。
太阳快落山,就收工回家。
估摸着六百多斤的谷子,方竹、陈秀兰和秦小芳一人带上小半袋,其余的三个汉子分一分,一趟就能送回去。
至于打谷斗这样的大家伙,明天还要接着用,犯不着费力背来背去的,在林子里找个隐蔽地方藏着就成。
加上郑家的,总共也只剩不到两亩地,第二天收工得更早。
刚脱下来的谷粒还带着水汽,不能直接入仓,得趁着太阳好,多晒晒,然后把秕谷、碎叶子、石子之类的也一并筛出来。
村中心是有块晒场的,不过秋收时节晒谷的人多,不一定能抢到位置。
加上家里离得远,不好照看,郑青云他们就没往晒场送。
家里有用竹篾编的晒席,能铺大半个院子,晒一百五六十斤谷子也足够了。
就是麻雀烦人了些。
好在有大黑在,它卧在屋檐下的阴凉处,警惕地盯着晒席处,眼瞅有麻雀飞下来,就一通吠叫,吓得鸟儿惊叫着四散奔逃,久久不敢再犯。
对庄稼人来说,没什么比收获更开心了。
哪怕累了两天,看着院子里的谷子,大家也满心欢喜。
陈秀兰拿着竹耙把谷子扒拉得更均匀,脸上的笑是怎么都收不住:“可算是又忙完了一桩大事儿,今年收成比我想得好,比去年还多出二三十斤。”
郑青云道:“今年米价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谷子就先不卖了吧。”
“我也是那么想的嘞,交完税,剩下的就都留着。”
郑青云:“就是不知今年的税又是什么样?”
“不管多少,总是要交的,想再多也无用,”
陈秀兰扔下竹耙,走进屋里,“辛苦两天,你明儿去屠户那儿买几斤鲜肉回来,汆回丸子吃吃。”
终于松懈下来,只觉得疲累至极,这日一家人早早就洗漱完上床睡觉。
浑身酸痛无力,一沾被子就陷入梦乡。
白日里天气好,谷子又还未干,他们就没收,依然放在院子里晾着。
谁知睡到半夜,竟响起轰隆隆的雷声。
方竹起先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儿,猛一睁眼就看见白光从窗缝闪过,树叶子也呼啦啦直响。
方竹赶紧披上衣服,推醒一旁睡得正香的郑青云:“怕是要下雨,快去收谷子!”
郑青云的瞌睡一下就醒了,穿上鞋,抓起枕边的衣裳一边往身上套,一边大步往外走。
推开门,陈秀兰也托着盏油灯出来,风一吹,那火苗便一颤一颤的,被她拿手掩住才没灭。
陈秀兰急道:“赶紧的,把谷子都收进屋。
这天也真是,早不下晚不下,偏偏挑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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