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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竹跟秦小芳两人则绕着田埂往地里抛秧苗。
这样插秧的人就不用在泥田蹚来蹚去,手一伸就能摸到秧苗。
既省时省力,也不会把水田踩得到处都是深坑,影响秧苗站稳脚跟。
田埂有些窄,堪堪容一人通过,方竹走得很小心。
突然就听后面的秦大柱大喊:“水里有东西!”
“哪儿呢?哪儿呢?”
这却是秦德福在说话。
两个身高八尺的汉子,声音听着居然有几分惊恐。
吓得方竹也心中发慌,脚下一歪差点儿摔进田里。
她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朝后看去,就见郑青云抓了一团泥砸向秦大柱,没好气道:“就是条黄鳝,个头还挺大。”
秦大柱胸前糊了一大团黑泥,也不生气,挠头尴尬一笑:“哈哈,我还以为是蛇呢。”
秦德福怒骂:“大惊小怪,一条黄鳝就把你吓成这怂样。”
秦大柱梗着脖子不服气:“那你刚才不也叫了?”
“嘿,你这臭小子!”
父子俩竟你一句我一句拌起嘴来。
郑青云摇摇头,看准冒泡的地方,弯腰在稀泥里一阵寻摸,再直起身时手里就多了条扭动身躯的黄鳝。
“小竹,快把背篓拿过来!”
方竹一听赶紧放下手里的秧苗,往回走去拿背篓,郑青云也几个跨步靠近田埂。
刚一松手,那黄鳝就往上一蹿,差点飞出背篓。
幸好方竹反应快,及时摇晃背篓,使它掉到底下。
这条黄鳝比大拇指还粗点儿,估计十寸左右,肚黄背褐,滑不溜秋的,的确跟蛇有几分相似,也难怪秦大柱会认错。
方竹看一眼在背篓里翻肚皮的黄鳝,有些不放心:“等会儿跑出来怎么办?”
“背篓深,立着放应该暂时出不来,你回去扯秧就带走,顺便再提个木桶来,这里头肯定还有。”
那边父子俩早就停下争论,秦德福听郑青云这么一说连连点头:“这东西喜欢钻洞,看见是要捉起来,省得把水田埂弄缺了漏水。”
方竹点头应下,把背篓送去路上放好,担心不够稳当,还找来石块把前后都抵上。
抛秧这活儿简单,方竹和秦小芳一人跑一边,很快就把背来的秧苗都扔进田里。
她们没歇息,背起背篓直接往回走。
每人一天大约插一亩,可要用不少秧苗,一趟自然是没背够,还得再扯些送来。
方竹进家门第一件事儿就是找来一只木桶灌上水,把背篓里的黄鳝放进去。
两只狗闻到腥气,都凑上前来。
二白到底还小,正是好奇心旺盛的时候,见没人吼它,试探着把两只肥爪子搭上桶沿。
不料桶里的黄鳝突然翻腾身子,溅起大朵水花,淋了二白满脸,气得它嗷嗷叫。
转头就搭上方竹的膝盖,歪头撒娇。
方竹没抱二白,只揉揉它的头,就起身把木桶提去屋檐下放着。
她和陈秀兰都不会宰这东西,只能先养起来,等郑青云回家再弄。
一回头发现两只狗还紧紧跟着,不由笑道:“你们俩可看好了,不许让它跑了。”
二白早对黄鳝失去兴趣,跳起来扑大黑的尾巴玩儿,也不知听没听见方竹说话。
大黑倒是昂起头,汪了一声,好似在回应。
方竹没再管它们,拿上背篓去帮陈秀兰扯秧苗。
走了没几步就听见二白又在嘤嘤叫,却是它想去扒水桶,被大黑打了一下,捂着嘴趴在地上闷闷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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