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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越问:“为什么?”
“你没发现吗?这里的天气和怪物的危险程度息息相关。”
庄宁屿喝了口热茶,“怪物的情绪越差,天气就越冷,反之亦然,比如昨晚,在小丛和那群小怪物出现时,天气就比较正常。”
而今晚下降的温度,代表着下一个出现的怪物并非善类,如果是原先那位倒还好,如果再来一个同样充满危险的“母亲”
,只会加大任务难度。
“但小丛的母亲只想带着孩子离开,没道理对我们有敌意,来的应该不是她。”
钱越屁股粘在沙发上,主动提出,“庄哥,要不要我帮你换药?”
他现在已经有了职业危机感,生怕易恪会抢走自己的工作,甚至还明里暗里跟自家老大强调好几次,你也要提高警惕!
搞得庄宁屿心力交瘁,欲骂而不得,反思良久以后纠纷调解部在面试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大幅提高智商准入门槛。
为了换取耳根清净,庄宁屿当下决定:“这一周的《部门工作总结不足与改进》归你写。”
钱越果然五雷轰顶:“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们老大就是这么无理取闹。
庄宁屿用完好的那条腿把人踹出门,打发他赶紧去写报告,不要连累部门挨骂。
回头见易恪正拎着药箱一脸似笑非笑,顿时又觉得怎么自己身边找不到一个正常人,他把手一伸:“我自己来。”
“不可能。”
易恪一口拒绝,蹲在沙发前帮他解开绷带。
膝盖明显淤肿更甚,旧伤的缝合疤痕纵横交错,看着有些触目惊心,易恪用掌心整个覆上去,强迫症患者庄宁屿顿时心如猫抓,既想问药膏黏糊糊的你摸它干什么?又自省我为什么要管他黏不黏,难道不该言简意赅对职场骚扰猛猛sayno?
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僵直,易恪在继续帮他处理伤口时,刻意放轻了动作,先用绷带擦干净旧的药膏,又把新的敷料撕开,扯平之后整个覆盖上去。
冰凉的药膜刺激得庄宁屿稍稍有些想后撤,却被易恪握住小腿,下一刻,两只手就捂住了他的膝盖,掌心里的温度很暖,庄宁屿忍住抬手给他一巴掌的心,尽量心平气和进行药学探讨,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个冰凉的刺激感也是治疗淤肿的一部分。
易恪从鼻子里挤出一个敷衍音调,然后把手往下挪了挪,重新圈住他的小腿,接着又把自己的下巴抵上他的膝盖。
一分钟能整出八百个花活,庄宁屿也不知道是该用猫还是狗来形容这份甩不脱的粘人。
可能是见他的表情实在太生不如死,易恪提意见:“你刚开始明明说很喜欢我。”
庄宁屿纠正:“我没有很喜欢你,我的原话是‘我也喜欢你的观点’。”
易恪拒绝接受事实,轻飘飘飘出一个“哼”
,不听。
两人结识于一场读书会。
那阵子庄宁屿刚刚因伤从秩序维护部离职,还没有被调到纠纷调解部,天天在家躺得要发霉,于是朋友就推荐他加入了一个书店举办的文学交流小组。
周末晚上,他拄着拐杖去参加第一场线下阅读会,在那里遇到了同为会员的易恪。
彼时的易恪正靠在浅色书架上,低头翻着手里一本硬壳书,红色书皮衬得他手指白皙修长,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又安静,也毫无攻击性。
觉察到有人似乎正在看着自己,易恪抬起头,稍稍挑眉:“需要帮忙吗?”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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