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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二,冬数四九,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
门前灯火昏暗,巷子也给西北风刮得干干净净,连一只老鼠都没有。
姚月娥呼出口热气,搓着早已麻木的双手,抬头望了望对面郑府的大门。
说起来,姚月娥与郑家老爷也算相熟,至少在嘉禾开窑的这些日子,她家的原料都是找郑老板拿的。
可前几次的拜访,郑府皆是避而不见。
今日却不一样。
按照习俗,初二该由女婿陪着夫人回门,而郑老爷爱妻之名远扬,走投无路的姚月娥只能寅时前来,守株待兔。
“师父,”
身旁的男子靠过来,递给她一张绒毯,“这个你披上。”
姚月娥扯出个勉强的笑,歉意道:“对不住啊齐猛,说是要带你过好日子的,没想到会弄成这样。”
受宠若惊的齐猛赶忙摇头,连忙宽慰她道:“山匪一事谁也不能预料,顶多是时运不济,师父不必自责。”
“哎……”
姚月娥叹气。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坏就坏在这生意是她自立门户后的第一单。
交货在即,货物被山匪所毁,不说血本无归,这闽南的商会还因为她之前的事处处为难。
当铺狂压她的单,钱庄不借她的款,就连原料商都统一不供她的货。
这是要把她往绝路上逼啊!
姚月娥心中翻覆,只听寂夜里一声悠长的吱呀,一盏灯笼摇摇晃晃地从郑府大门里行了出来。
“郑老板!”
清泠泠的声音一出口,姚月娥才惊觉自己激动过度,险些露了女子身份,好在郑老爷和夫人诧异多余关注细节,没有觉察出异样。
姚月娥赶紧清了清嗓,再开口时又换回男子低沉些的声线。
“郑老板,郑夫人!”
她提着袍裾跑得一摇一晃,在寒夜里呆了太久,双腿都有些不听使唤。
对面两人显然也惊讶于她这黑灯瞎火的“神兵天降”
,一时愣在当场,及至姚月娥走得近了,郑老板才颤着声儿应了句,“姚、姚师傅?”
“诶诶!”
姚月娥陪着笑,点头道:“是我,是我,郑老板好记性。”
话音方落,郑老板转身便推夫人上了车,接着自己也动作麻利地提袍跟上,简直避她如蛇蝎。
“诶诶!
郑老板、郑老板别啊!”
姚月娥慌乱伸手,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郑老板的袍裾,另一手死死拽住了马车的缰绳。
“姚师傅……”
不能动弹的郑老板哭丧着脸,转头对姚月娥道:“算我求你……你那事儿我真的、真的帮不了,不是钱和货的问题,你也知道商会的规矩,我若是坏了规矩替你出了头,往后我在这嘉禾县就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姚月娥噎住。
她知道之前带人出走窑厂自立门户,在别人眼里跟“叛出师门”
无甚差别,可她不信整个嘉禾县没人知道,她之前的东家陈方平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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