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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赫东顺着她的话开玩笑:“赏脸给机会吗。”
许桉意不假思索地趴到了面前宽厚的背上,身前人轻声笑了下直接把人背了起来。
村里石梯特别多,她平时走着都要轻微地喘上两下,但程赫东跟没事人一样,背着她呼吸还特别沉缓,胸膛也没什么起伏。
胳膊下的肌肉紧实有力,许桉意不着调地突然想起来初来民宿时,被向栩阳拉着讨论他身材的事情。
当时向栩阳怎么说来着,好像是“宽肩挺拔,悍腰有力,放互联网上肯定吃香”
。
她没忍住小声笑了下,被程赫东听见问她在笑什么。
许桉意顿了一下故意摆着调侃的语调:“你这身材不玩互联网有点儿可惜。”
“怎么说?”
程赫东不怎么关注这些。
“就是你经常健身,如果把你的身材照片发到网上做视频,走健身博主的赛道应该会很吸引人。”
就跟她拍美食视频差不多,只是赛道不同而已。
程赫东懂了这意思,脱口道:“我还没这么大方。”
图一时嘴双,许桉意自觉其实也没这么大度,设想如果他真发这种,那她肯定也会多少不情愿的。
走着走着,程赫东忽然颠了她一下,吓得她下意识地立马搂紧他的脖子,接着就听见身前人低沉的声音传来:
“你想让我发在网上?”
许桉意从这话察觉程赫东的不乐意,立马毫不犹豫道:“不想。”
她说说而已。
两个字直接给人哄舒坦了,程赫东“嗯”
了一声,才又徐徐道:“给你一个人看就足够了。”
许桉意不防被撩到,打了个哆嗦耳后爬上绯红。
谁要看他身材……
今晚芦川的路灯看上去像月亮,因为夜色太过于温柔。
十一月的芦川早晚温差大,小院里早上有凉气,许桉意吃过早饭窝在多功能厅的沙发上剪视频,程赫东不知道在跟谁打电话,怕影响她便去了楼上房间。
接到电话时,许桉意听到了一耳朵,类似于什么程序、项目的字眼,她也没太仔细打听。
剪视频是个耐心精细的活,许桉意在这一方面有某种完美主义症,哪怕是配对字幕有一点位置偏差都难受到要重新调,每次剪视频都格外全神贯注。
习惯用手机抠来抠去,垂着脑袋半天,剪完视频,脖子也开始直泛酸胀。
许桉意仰着头用手轻捶着,吠吠从楼上跑了下来,直奔着她的小腿,开始使劲儿蹭。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在求摸,便伸着手来回帮他顺毛,但吠吠还是一个劲儿地拱她,冷不防地杵着脑袋,嘴筒子往沙发上一放,掉了个东西出来。
许桉意眉间微蹙,看清楚后才发现是个木梳。
原木梳身,弧形的梳齿,看上去像是新的,打磨得很光滑,仔细闻还有股淡淡的木香味。
许桉意捏在手里看了一会儿,隐约像是想起来什么,眉宇间的轻皱逐渐舒散,取而代之的是明显的惊喜,摸着吠吠的头小声笑着问:“是不是你偷偷叼出来的。”
吠吠哪儿能听懂,耷拉着舌头呼哧呼哧,以为这是在跟它玩。
恰巧程赫东这时候也打完电话,长腿垂迈,从楼上缓步下来。
许桉意看着他,坐直身体,拐弯抹角提醒道:“吠吠刚才从你房间里出来了。”
“嗯。”
程赫东不以为意。
毕竟整个“云端”
都是吠吠撒野的地盘,他房间更是来去自如,出入很正常。
见他没太大反应,许桉意抬着眼皮跟了句:“那你房间少东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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