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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鸢一顿。
「新婚夜的时候,我将你弄疼了,可你连哭都不敢哭。
第二日去拜见母亲,嫂嫂们。
我原本想帮你在她们面前说些什么,是你说什么也不肯。
」谢清珏说的时候,叹了一口气,忍不住揉了揉南知鸢的头。
「我排老三,母亲尚且康健。
从与你成亲之后我便知晓,这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没有需要你来操心的。
除了咱们自己屋子里。
但咱们屋子里有个长松,他事事都能扛,除了我身边的事,后宅的事他也接能放在身上。
」
谢清珏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握着南知鸢的手。
南知鸢抽了抽,却比不过谢清珏的力道,挣扎了许久还不能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脱离出来。
「从与你成亲的第一次,我想着,让你无忧无虑除去孩子什么都不用管,你开心最为重要。
」
「母亲并不是不讲理之人,她只是待人冷了些。
可能你认为母亲那是看不起你,可你如今想想...她到底是看不起你,还是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在?」
谢清珏说话的时候,声音是循循善诱的,落入南知鸢的耳里,颇有被蛊惑的意味在。
可南知鸢没有管,她敛着眉目,并没有立马反驳谢清珏的话。
「二嫂确确实实是个讨厌的性子。
」谢清珏抿着唇:「我并没有为自己开解,只是...二嫂这性子,我同二哥说过几回,却没有丝毫的用处。
」
提到这个二嫂,谢清珏只觉得脑袋都是疼的。
他是小叔子,哪里好管自己嫂嫂的事。
只是...谢清珏一直都不知晓,南知鸢在这其中,竟然受了这般多的委屈。
谢清珏不愿再说些什么为自己开解了,他手里微微用了些力气,却在意识到要将南知鸢弄疼时,急忙收敛了。
「侍从那边...」
谢清珏站起身来,他动作有些着急,将南知鸢都吓了一跳。
谢清珏转身,对着门口:「长松,进来。
」
门被推开了。
「三爷又何事唤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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