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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芙倒还不算太蠢,知道不把这换来的卷轴往自己院子里带。
如今放在库房中,无非是欺她府中无人,今日一宴她出了大丑,若真是追究起来,也不过是库房的丫鬟婆子不留心放错了便是,毕竟那本来的贺礼正原封不动地躺在同一间屋子里呢。
她将那卷轴轻轻放入长匣中合好,盖上红绸,侧身踱步到另一架子旁,瞧着那桃木牌子上写着的“二小姐”
三个字,轻挑开绸布,发现那匣中竟也是一幅卷轴。
林晚霁唇边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将那卷轴取出,与空白的卷轴放在一处,抬眼望向身侧的婆子:“翟妈妈,知道该怎么做吧?”
绣夏连忙暗中扯住了那婆子的衣袖,翟妈妈会意,忙躬身陪笑道:“老奴省得,老奴省得,二小姐院子里的丫鬟来放卷轴,这一时不小心放错了也是有的。”
林晚霁满意地点了点头,不再与她纠缠,“既如此,那可就有劳妈妈届时解释一番了。”
翟妈妈闻言,忙哎唷一声,面上堆笑道:“老奴只听闻咱们府上三老爷一家归京,府上多了位三小姐。
至于三小姐其人如何,老奴久居偏僻,又如何能够得见?”
林晚霁垂眸,瞧着那曲意谄媚的老脸不禁在心中冷笑起来,不再搭理她半分,只转身盖上了身侧的红绸布,同两个侍女一道走出了库房外。
“姑娘,奴婢瞧着二姑娘如今也太过分了些!
您与她无冤无仇的,她竟存了这样的心思,想让姑娘在宴上当众出丑!”
绣夏一路跺脚,面上的神情也十分懊恼。
虽说她那姨母是贪了些,可谁知二姑娘竟能使出这样的诡计来。
从前她便有些看不惯大房那对母女,不过是仗着运气有些好罢了,一贯摆着主子的威风,背地里没少被她们这些下人笑话。
如今她入了三姑娘的院子,吃喝月钱都比往日好上太多,心也逐渐向着三房起来。
今日一事,她既气自己的表姨母糊涂做了错事,更气那二姑娘着实心黑,把手伸到三姑娘这儿来,若是她坏了三姑娘的大事……她不敢再往下想,面上更是又急又气:“若非姑娘今日明察,多生了一份心来,咱们可就被二姑娘摆了一道了!”
林晚霁斜睨了她一眼,只是笑道:“也难为她想出如此拙劣的手段,就算是我今日送出空白的卷轴又如何?只要她没胆量把那真的毁去,总归是要呈给老太太看的,不过是些孩子心性,想要逞一时之快罢了。”
莺时在一旁亦抿嘴笑道:“还是我们姑娘高明,偏就这么巧,二姑娘送的也是这么些东西。
一想到今晚的献礼,奴婢便忍不住想要看二小姐的脸色会如何了。”
主仆三人俱是一笑,林晚霁心情大好,快步回了自己的院中。
今日来贺寿的皆是京中有名有姓的世家,她又是头一遭来京城,自是要好好梳洗打扮一番赴宴,不能让人看扁了去。
在院中小憩了半晌,林晚霁养足了精神,端坐于铜镜前。
莺时为自己重梳了发髻,簪上那日老太太赏的步摇,又从妆奁中挑出羊脂玉的镯子来,戴到自己手上;一副红玉髓的坠子,与新抹上的口脂交相辉映,林晚霁端详着镜中自己明艳的面容,配着华服玉饰,倒真像个端庄姝丽的京城贵女了。
待到整装完毕,瞧着日头渐落,林晚霁起身披上鹤氅,往前厅走去。
“三姐姐,这儿呢,蕙儿在这。”
前厅熙熙攘攘,丫鬟婆子端盘穿梭于贵客之间,林晚霁有些晃神,直到听见不远处传来少女清脆的声音,朝前方望去,看见林昭蕙正同几个陌生面容的少女一道等候,弯了弯眉眼,笑着走了过去。
“三姐姐,这便是我早些时候同你讲的,外祖俞家的姐姐妹妹。”
林昭蕙牵起林晚霁的手,一一向面前的几位少女介绍。
“这便是我三叔家的晚姐姐,前些日子从扬州来的,不仅长得国色天香,还颇通文墨,是扬州城有名的才女呢。”
少女说这话时,一双眼睛亮亮的,微抬起下巴,活脱脱像一只骄矜的小猫。
林晚霁有些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瞧见对面几个俞家小姐面容皆是和善,便知是好相与的。
几个姐妹凑在一处说些玩笑话,气氛一时活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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