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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祠堂在侯府的西南角,平日里鲜有人来,显得十分的肃穆。
林昭芙有些狼狈地蜷缩在蒲团上,两个管事的嬷嬷很是凶煞,叫她躲懒不得,只得老老实实地跪在堂中。
索性老太太还没做得太绝,没叫她冻着饿着——可这禁闭一般的囚笼比叫她挨饿受冻还要难受。
她双目无神地看着面前井然供奉的牌位,数不清是林家多少代先祖,如山般的森严感叫她喘不过气来,只好复又低下头去,瞧着地上的砖块出神。
良久,陈旧的木门“吱呀”
一声被缓缓推开,几束强烈的日光照射进来,扬起地上的尘土,直叫她睁不开眼睛。
是谁?是父亲终于舍不得女儿受苦,来放自己出去了么?
林昭芙有些欢喜地揉了揉眼睛,从蒲团上站起身,却在瞧见来人时,登时变了脸色。
“怎么是你?”
林晚霁用手拂了拂屋内的扬尘,笑盈盈开口道:“怎么不能是我?二姐姐,我特意来看你了,怎么不欢迎我?”
“你个贱……”
林昭芙面色愤恨,本欲开口骂人,瞧见身侧两个魁梧的婆子手中所执的木棍时,有些瑟缩地把话又咽回口中,仍是愤愤不平道:“你来做什么?还想来看我的笑话?我告诉你……”
“二姐姐别急着生气呀。”
林晚霁并不恼,瞧着她那张牙舞爪的模样有些憋不住笑,一脚跨进了堂中,朝她附耳轻声问道:“我是奉祖母之命来问问你,究竟有没有悔改?”
未等林昭芙有所反应,林晚霁又抽出身来,唇边带着一抹笑意:“不过呀,我瞧着二姐姐现下的样子,只一味要寻我的不痛快,真是让妹妹我伤心得紧呢,我这就回去禀告祖母。”
“你!”
林昭芙气急,瞧着身侧的两个面色不虞的婆子又无可奈何,一下子泄了气,咬牙切齿地问道:“我瞧着你来便是个没安好心的。
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哎呀呀,怎么能叫没安好心呢?二姐姐可真是错怪我了。”
林晚霁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袖口的滚纹,笑眯眯开口。
见林昭芙仍是一脸戒备地盯着自己,林晚霁只好挥手叫执守的两个婆子出去,又将门轻掩带上,这才收起笑容,不紧不慢地一步步朝着眼前的少女走去:“我来是想问问二姐姐……究竟是什么仇什么怨,叫姐姐如此害我?”
林昭芙见她倏尔变了脸色,望向她有些阴鸷的神情时,竟一时慌张跌落在蒲团上,强装几分镇定,结巴着开口道:“什……什么害你……你……你不过小门小户的商贾之女,我……我何须动手去害你,岂不是自掉身价……”
“是呀,二姐姐。”
林晚霁蹲身俯下身来,自上而下地盯着林昭芙有些发抖的面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底却不见笑意:“为何二姐姐不惜自掉身价,也要来使计害我呢?”
“我……我没有!”
林晚霁神情认真地伸手,瞧见林昭芙瑟缩地躲闪了下,不免有些好笑,只是用手仔细地将她散落在额前的鬓发挽到耳后:“二姐姐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林昭芙自觉丢脸,偏过头去,但仍是强撑着冷静道:“如今笑话你也看够了,我与你没什么好说的,你快些走吧!”
林晚霁听着她说话时尾音不由自主地颤抖,在心中暗自叹了口气,面上仍是循循善诱道:“二姐姐何苦如此仇视我?姐姐你也是知道的,我自幼养在扬州,是个颇没见识的乡野之人,如今一朝登了侯府的门,只怕是惶恐都来不及……”
“究竟是何处惹了姐姐的不痛快……还望姐姐赐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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