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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胡椒粉,闻到会被呛醒,”
裴砚难得耐心地解释道,“刚才被围攻的时候,我撒了一包麻药,无毒,只是让人眩晕无力。”
那她手里的东西呢?
像是知道李昭宁在想什么,裴砚看向李昭宁,浅浅一笑:“你手里的是柑橘油,提神醒脑。”
李昭宁又凑在瓶口闻了闻。
真香。
那些人很快就苏醒过来,被裴砚冷声恐吓一番,都发了毒誓再也不干伤天害理的事,就作鸟兽散了。
裴砚环视一圈,向李昭宁问:“我的马呢?”
……
是他的马啊。
李昭宁哑然失笑,跟裴砚一起往回走了好一会儿,才找到那只高大壮硕的战马。
山路渐渐熟悉,李昭宁突然想起,姚州的流民还在小茅屋里等她,于是开口:
“既然已经结盟,那就请裴郎君帮我做件事。”
裴砚静静看着她。
“裴郎君心系百姓,想必不会拒绝再多收留一些流民吧?”
李昭宁尽量在话里把他的退路堵死,若他拒绝,他就是不仁不义。
裴砚眸色深邃,半晌才开口:“姚州的流民?”
被他看穿,李昭宁暗暗叹气,但还是笑着点了点头,祈祷他不要记流民抢了他的宝马的仇。
“那是另外的价钱。”
裴砚勾起嘴角。
这老狐狸。
李昭宁轻哼一声,正准备问价,山路间突然传来阵阵马蹄声,急如风火,正向着他们慢慢逼近。
裴砚静静地听了一会儿,转身将马屁股一拍,马儿嘶鸣一声便向着相反的方向扬长而去。
裴砚看到马儿跑得不见踪影,才缓缓转过身:
“陈崔来了。”
李昭宁浑身一震,看向马蹄声来的方向。
树林里漆黑的枝丫被风吹得呼呼作响,枝干猛烈地摇晃,似乎就要被风折断。
一队浩浩荡荡的兵马呼啸而至。
李昭宁一眼就看见了陈崔。
月光里,他跨在马上,身穿一身暗紫色的圆领袍,幞头束得高高的,身形清瘦,皱纹满脸,双眼中的锋芒锐利如鹰。
陈崔的马停在了离裴砚的脑门仅仅不到一尺的距离处,马儿呼哧喘气的白雾扑在他脸上,他却纹丝不动。
李昭宁只能看见裴砚的背影。
他犹如一具突然死去的尸体,呆滞僵硬,身体连呼吸的起伏都没有。
连语气都没有丝毫活人感:“臣携公主,参见陈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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