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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板这独眼倒是映得账本清楚。”
她笑盈盈将火把逼近他溃烂的眼眶,焦糊味混着惨叫在刑室回荡,“就是不知道剩下这只,能不能看清我手里的筹码?”
陆怀钧默立阴影中,指尖摩挲着药罐边缘。
俯身拾起周老板散落的银票,对着气窗微光轻吹:“扬州宝泉局的银票,背面暗纹该是双鱼戏珠。”
他指尖在空白处划过。
沈玉鸾看过去,笑意冷冽:“这张印的是狮子纹——淑妃娘娘母家的私印。”
周老板浑身剧颤,独眼死死盯着那张银票,喉间发出嗬嗬声响。
“打瞎眼睛的好处,值得你死守秘密?”
沈玉鸾突然捏住他下颌,鎏金护甲刺破溃烂皮肉,“城西榆钱巷第三户的小娘子,前日刚学了《霓裳羽衣曲》——你说淑妃寿宴伴舞时摔断腿,算不算祥瑞?”
“别动我女儿!”
周老板疯狂挣扎,铁链撞得刑架晃动。
他独眼充血盯着陆怀钧脚边药渣,那是他女儿常喝的止咳药味道。
陆怀钧适时轻咳,袖中滑出半块绣着黄鹂鸟的帕子——正是周老板女儿随身之物。
陆怀钧蹲身将帕子覆在周老板渗血的腕间:“令爱托我转告,巷口老槐树下的竹风铃,她一直好好收着。”
沈玉鸾将账册拍在刑架:“你当二叔会留活口?上月运私盐的刘把头,可是在运河捞了三天才拼全尸首。”
她轻笑一声,“不过若是投靠我……”
指尖掠过陆怀钧递来的房契,“洛阳新置的宅子,够你们父女晒着日头听风铃。”
陆怀钧将药罐里浸透的桑皮纸展开,周老板终于崩溃。
那纸上歪扭的“阿耶安好”
四字,带着女儿惯用的茉莉花膏香气。
“二老爷……每月初七在城隍庙后巷……”
周老板干裂的唇渗出鲜血,“找瘸腿的陶匠交接账本……”
沈玉鸾与陆怀钧对视一眼,在彼此眸中看到烛火爆开的星火。
她一脚踢开半爿生锈的镣铐,冷笑一声:“二叔若想玩这出,那就先砍他臂膀。”
————
戌时露重,檐下纱灯晕开团团昏黄。
陆怀钧提着药箱匆匆穿过回廊。
瞥见沈玉鸾独自立在月洞门前,水绿色披帛被夜风卷着缠上他腰间玉佩。
“沈娘子当心着凉。”
他边说边解下葛布外衫,刚要递过去,衣襟却被裁刀轻轻挑住。
“陆郎君这祛疤膏,带着漠北沙棘的味道。”
沈玉鸾贴近陆郎君颈侧轻嗅,气息掠过结痂的伤痕,旋即抽身,“前几日你说家母病重,怎会有边关药材?”
陆怀钧从容打开药箱,露出半截漠北商队旗标:“替药铺誊抄货单时,掌柜赠的样品。”
说着握住她手腕,将药膏抹在她昨日审问时擦伤处。
沈玉鸾眼波微动,任由陆怀钧用竹膜裹住她涂药的手指,指尖温度渗入肌肤。
她轻笑一声,收刀入鞘时顺势拂过他衣襟,任他拿外衫给自己披上:“陆郎君实在聪慧。”
“不及沈娘子。”
陆怀钧将新制的安神香囊按在她掌心,温然一笑,“连官船押运的潮汐时辰都算得分毫不差。”
檐角铜铃被雨撞响,陆怀钧望着手炉上流转的朱雀纹,想起几日前暴雨倾盆时,沈玉鸾立在运河闸口的模样。
她披着玄色油绸大氅,叩击青石堤坝,将官船巡检的刻漏时辰与私盐贩子的行船路线重叠计算——那是连工部水部郎中都叹服的筹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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