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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该感激的,只是对方偏偏跟赵勤这种人同流合污。
想到这里,严牧的心又冷了下来,一把夺过郑清容手里的文簿,这次就连道谢也没有,直接拂袖而去。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赵勤似笑非笑:“周公子理他作甚,平白惹了一身晦气。”
“走过路过,顺手帮过,就算不能雪中送炭,也不能火上浇油不是。”
郑清容也不解释自己不是他口中的周公子,迈步上前跟着赵勤上去。
就凭方才二人针锋相对的火药味,这里面绝对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她要是现在自爆身份,那岂不是看不到背后的猫腻了。
左右现在也没人发现她不是周公子,那就姑且借着周公子这个身份看看刑部司这群人究竟在玩什么花样。
赵勤对她这话表示并不怎么赞同。
心想他人都到这里了,还说什么与人为善之类的话,也不怕笑掉大牙。
不过口头上的这些大义凛然的车轱辘话,赵勤从来不当回事。
好听的话谁不会说,落到实际的才算是真的。
一路引着郑清容来到偏厅,赵勤给她倒了一杯茶水后便出去了。
郑清容打量着内厅的陈设,案卷文簿堆叠,笔墨纸砚俱全,显然是平日里办公的地方。
这么重要的地方,居然放心让一个不是刑部司的人随便进来,而且还没有人看顾。
这要是一把火烧了这些卷宗,又或者在里面动些什么手脚,只怕刑部司这些人都不能及时发觉。
郑清容也不去翻动那些文案簿子,瞟了一眼案几上摊开的一卷文簿,笔墨已干,不是刚写下的,应该是昨日下衙时忘记收拾的,末端有名字记载——罗世荣。
令史、书令史主要负责掌案文簿,不过由于案簿繁多杂乱,万里追证百年旧案是常有的事,为了保证文簿的有序和规范,通常会在最后记名,谁处理的案簿就在后面落个名字,就算后期出了问题也好追究责任。
想必这位罗世荣就是赵勤口中的那位罗令史了吧。
郑清容想起昨夜陆明阜给她的那几张纸上写的内容。
这位罗令史虽然只是个流外官,但刑部司上下总共十九个令史,除去已经请辞离开的胡令史,其余十七位都以他为首,更别说下面的书令史、亭长和掌固之类官员,只因这位罗令史上面有个大舅哥,是吏部吏部司郎中,官从正五品,掌九品之外的流外官选拔序迁,也就是流外铨。
流外官想要入流,少不得要经他这位大舅哥的手。
基于此,谁也不敢得罪这位罗令史。
有背景的人,确实不好惹。
郑清容这么想着,听得外面有人喊了一句罗令史,言语问候几句,间或传来周公子的字眼,随后便听得一阵脚步声响。
紧接着,一个穿着令史服制的男人就走了进来,看起来还挺年轻,约莫二十出头的样子,许是眉宇间稚气未脱,那身官服套在身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以至于不像是当官的,倒像是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算了算时间,从她到刑部司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时辰。
她以为刑部司开门开得晚就算了,原来令史来得更晚。
“罗令史。”
郑清容起身向他行礼,开口第一句并不是在打招呼,而是在确认是不是本人。
罗世荣看了她一眼,也不回应她的礼节,顾自坐去了案几前,直切正题:“周公子说的事本官已经知晓,要想在文簿上少写几笔也不是不可以,但周公子可以给多少?”
果然。
郑清容笑了笑。
她方才就在想,刑部司这些人把她引到这里是为了什么。
一个非刑部司内部人员的人能在全体刑部司偏衙官员的眼皮子底下招摇而进,除了严掌固以外几乎没有人表示有异议,这种表现,没点儿腌臜事她是不信的。
昨晚的纸张上,陆明阜也写过刑部司腐败之类的话,不过因为手上没什么具体证据,所以写得比较委婉。
她默认这种腐败不会摆到明面上,要不然也不会至今都没人把事捅出来,结果一来就被她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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