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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秋以手帕轻轻擦去千提手上的油渍,心中颇有些不自在。
小公主自小便是被人捧在手心长大的,几时受过委屈?如今倒好,连婚还没成,便被吓成了这样,待真成了婚,还不知要如何呢。
“景秋……”
千提声音有些沙哑:“我想父皇母后了……想乳娘……”
话还未说完,一阵略显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自屋外传来,有人过来了。
千提将不曾说完的话咽下,匆匆以袖子拭去眼角泪水。
那半只烧鸡无处可藏,只能让景秋暂时搁在了屏风后头。
脚步声渐近,伴着一阵轻微的推门声,一位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晃晃悠悠走进房中。
许是喝醉了酒,那张遍布皱纹的脸上带着熏染的醉意,连脚步都有些虚浮。
千提柳眉一蹙,下意识往屋里躲了几步,景秋忙挡在她身前,状着胆子厉声呵斥:“你……你是何人?怎这般没规矩地闯进婚房来!”
醉汉却仿若未闻,两眼微眯,目光掠过景秋停在千提身上时,眼中赤裸裸地燃起一抹欲.火。
色欲在醉意的加持下冲昏了头脑,他根本不理会景秋的阻拦,伸手用力一推,景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小娘子生得如此标志,今夜可真是便宜我了……”
他摇摇晃晃地上前,一张嘴,刺鼻的酒气弥漫在屋中,令人作呕。
“放肆!”
千提吓得脸色惨白,身子一个劲地后退,终是被逼到无路可退,堪堪摔坐在床沿,声音带着哭腔:“本宫是姜国的公主,你这般无礼,我父皇知道了定不饶你!”
景秋也是头一回见过这般阵仗,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又不顾安危地冲上去,使尽全身力气拽住男人的胳膊,试图将他往后拉:“你这老不休的,还不速速出去,若是让国师知道了,定要取你狗命!”
可男子被酒意冲昏了头脑,哪还听得进去半句话?他胳膊猛地一甩,力气极大,竟是将她整个人摔飞了出去。
景秋重重撞在一旁桌子上,桌上杯盏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她却全然不顾,强忍着疼痛又爬起来扑向男子,伸手去抓他衣裳,欲再次阻拦他靠近千提。
男子恼羞成怒,眼中凶光毕现,随手抓起一旁烛台便朝着景秋的脑袋狠狠砸去。
伴着“砰”
的一声闷响,景秋甚至连呼喊都没来得及发出,额头上便有鲜血喷涌,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
“景秋!”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千提却已顾不上这些,她挣扎着想逃,尚未起身,脚踝便被男子抓着用力一扯,整个身子再次摔在床榻之上。
下一刻,男子满脸淫邪地欺身而上,温热而刺鼻的酒气喷在千提脸上,她眼中满是泪花,拼命地扭动身子想要睁开这般桎梏,却只是徒劳。
慌乱中手终于得了空当,她猛地抬手拔下头顶发簪,用尽力气朝男子刺去。
伴着一声吃痛的怒吼,男人身子往后一缩,鲜血自他肩头涌出,染红了那处的衣裳。
有什么东西自他腰间掉处,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千提却顾不上这些,连凌乱的衣衫都来不及整理,便毫不犹豫地从床上爬起,抄起一旁架子上的花瓶朝着男子脑门砸去。
花瓶在他头顶应声而碎,碎片飞溅间,男子晃动着身子,两眼一翻,整个人如烂泥般瘫软在地,再没了动静。
鲜血自他额头涌出,在地上蔓延开来,与景秋那滩血迹混在一起,醒目而刺鼻。
千提握着半截花瓶的手不住颤抖着,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丢下花瓶连滚带爬地扑在景秋身前。
“景秋!
……景秋你醒醒……景秋……你不要吓我……”
晶莹的泪水自千提眼角落下,一滴滴打在景秋脸上,方才还给她擦拭嘴边油渍的少女如今双目紧闭,面色惨白如纸,再没了半点回应。
余光中有什么东西反射着烛火的光芒,光亮将她吸引,千提指尖哆嗦着从景秋脸上挪开,回眸之际,方才自男子腰间落下的令牌落在血泊中,一半被血迹浸染了看不出字样,只依稀看见另一半刻着一个“国”
字。
一瞬间,绝望与恐惧如潮水般将她整个包围。
他……是国师?
他竟是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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