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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队伍远去,千提才终于回过神,目光扫向不远处的茶摊。
茶摊简陋,几张粗木桌椅随意摆放。
摊上,一名身着灰袍的中年男子正与一名短衫后生正在饮茶,衣着质朴,不似恶人。
千提往脸上抹了一把墙灰,匆匆从墙上下来,推开院门。
昨日受伤的脚因这番动作隐隐作痛,她也顾不得休整,径直朝摊前走去。
“二位客官,小女子有礼了。”
她微微喘着气,向正在喝茶的二人福了福身,努力装作寻常人家的姑娘那般,轻声问询:“小女子初来此地,见方才那支送葬的队伍实在气派,不知二位可知这是哪家的丧事,又是何人去世了?”
着灰色长袍的中年男子正端着茶碗抿了一口,闻声抬眼打量了千提一番,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姑娘是外地人吧?昨儿个国师府发生那么大的事,你竟没听说过?”
听见“国师府”
三个字,千提心头微微一颤,双手紧紧攥着裙角,手心沁出了一声冷汗,面上却努力保持着镇静:“小女子初来此地,有些水土不服,身子不适,几日不曾出过门,自然也不曾听说外面发生了什么。”
男人心中疑虑打消了些,他轻轻放下茶碗,右手捋了捋胡须,朝千提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昨日国师大婚,庄公他啊——被炸死了!”
“炸死了?”
千提想起昨日在国师府凭空的那声巨响,不禁用嘴捂住了嘴巴:“怎的会这样?”
“对外说是醉酒误闯内宅,打翻烛台引燃了火药,但真相究竟如何,谁又说得准呢?”
一旁年轻的后生冷笑一声,放下手中茶盏,侧眸望着那支丧事队伍离开的方向,道:
“瞧瞧,庄家那些个昨儿便开始哭闹,今儿一大早便入宫告到圣上面前去了,非说是国师蓄意谋杀,要治他的罪!”
“蓄意谋杀?”
千提忍不住拔高了音调。
意识到这举动有些不妥,她抿了抿唇,压低声音道:“国师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出这种事吧?”
“怎么不敢了?你是不知道,整个京都,论谁最大胆妄为,他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后生摇了摇头,身子前倾,朝千提凑近了些,小声道:
“仗着圣上宠爱,他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想当年,国师制出一款不用点火的火药,朝堂上下数名官员一致担心这炸药不稳定,极力反对啊!
你猜怎么着?他竟直接从袖中掏出了两包炸药当场甩着玩!
有些胆子小些的大臣当场便晕过去了,那之后便无人敢反对这事!”
“在殿上如此行径,陛下也不曾说过什么?”
千提皱了皱眉。
“还能说什么?边境战事不断,若是没有国师,只怕那西边的铁骑不知何时便攻进来了!
如今这事,别说庄家寻不到证据说是他干的,就算他真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承认了,陛下也动不得他……唉!”
中年男子叹了口气,无奈摇头:“真是恃宠而骄……”
“恃宠而骄,也得有能骄的资本。”
一道清朗而有朝气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伴着一阵微微擦起的清风,千提几缕发丝飘动起来,有人轻轻落在了她身后。
千提似有所感,缓缓回头,眼前的少年约莫十六岁,却比她足足高了一个头。
一袭玄色劲装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挺拔矫健的身形,绣口领口处紧致的银线在日光中若隐若现,似暗夜星辰闪烁。
“孟姑娘,今日易初有事,托我照看你。”
少年微微抱拳,清朗的声音中夹杂着几分江湖的洒脱气息。
一柄长剑别于身侧,红色的剑穗虽他动作微微摆动,为他冷峻的气质添了几分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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