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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归玩笑,实际上戚长风明白小皇子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对此倒是有不同的意见:
“碧涛的婚事,我看你还是不要着急,”
他把康宁的小手抓在手心里把玩,“她现在正是紧张你的时候,哪里有谈情说爱的心思。
殿下就算提起来,估计碧涛也会没有仔细考虑过便先拒绝了。”
“唔,我是想着,她还比翠海大一岁呢,翠海的家人早为她找好女婿了,今年秋天就要出宫备嫁去的。
到时候碧涛还留在宫里没有着落,纵然望舒宫没人敢说什么,旁人难免会看轻她几分。
我又不是立刻要赶她走——只是先心里有数,准备几个合适的人选也好啊。”
康宁自然关心他的大宫女。
在他心里,从小就陪在他身边的碧涛和翠海并不比他亲兄姊地位更低。
他小的时候,永春宫的大宫女浣青是很早就由赵贵妃亲选定了合适的公子,攒了丰厚的嫁妆好好嫁出去的,那公子哥的人品能为都不差。
现在浣青在外面已经是当家做主的小官太太了。
可是戚长风说的也有道理,碧涛现在确实一心都在紧紧看着他上面——就是有时候看得太紧了些,带动的望舒宫上下都十分紧张,好像连一丝暮春的晚风也在密谋着侵害他一般。
这一方面更加紧了小皇子对碧涛未来出路的思考,一方面也让慢慢恢复得差不多的康宁越来越爱往外面跑了。
当然,这个外面一般指的就是戚长风的将军府,偶尔康宁也会去他大皇姐的府上看看他一天一个样的小外甥女。
这两处府邸离宫城都极近,几乎就是一两刻钟便能步行回来的距离,住得又是最知根知底不过的人,照料一个小皇子不成问题,于是刚好踩在碧涛那根时时紧绷着的神经上,没有越过她的底线。
——但基本上是把皇帝的底线踩得很痛。
小儿子已经跟人家两情相悦了,徽帝哪怕不是滋味,倒也并没有真的掏出簪子来划下银河星汉,不许这两人越过雷池一步。
前段时间康宁生病,戚长风这个猴贼每天晚上摸进宫来,经常在望舒宫一留就是一晚上,皇帝岂会不知道?那显然是他们每次都在父亲大人咬牙切齿的默许下聚头。
不过小皇子还好好地待在宫里,而戚长风每日颠颠地从外面“回来”
,会让徽帝产生一种荒唐的自我安慰——就好像小儿子不过是娶了一个成日在外面奔走的“野生媳妇”
,人还是乖乖住在父母身边的,并没有被什么不知所谓的混蛋东西拐走、从此一去不回头。
可现在不同了,康宁一天比一天心更野了。
随着戚长风慢慢清闲下来,小皇子越来越长地把白日消磨在那幢地段昂贵装潢大气的将军府中,甚至从早上出宫一直到在将军府吃完晚膳才回。
连碧涛都越来越放松越来越习惯了,经常一撒手就是一天,就好像那种过度紧张的妈妈找到了一家无比靠谱值得托付的幼儿园,在度过了最初的分离焦虑后、这位忧心忡忡的妈妈反而找到了离开孩子的乐趣!
如今的将军府已经到处都是碧涛送过去的、小皇子平日里穿用的东西。
戚长风是并不习惯身边有人事无巨细的伺候的,他所居住的主院里只有当年就在主将帐下负责勤务的亲兵,所做的也无非就是院中看管灯火、布具洒扫、警戒府中之人行走往来罢了。
最初入驻将军府的那一干赵贵妃选派来的丫鬟早被这人还回去了。
可是现在又多了一个常驻的小皇子,一饮一食无不精细讲究,行走坐卧都习惯别人照顾,平生根本不知道五谷盛在小银碗里之前长得什么样儿。
在这种情况下,戚长风几乎快速地掌握了各项技能——系那种当下流行的、精巧又繁复的衣扣绳结只是最基本的,从什么颜色的衣袍要搭配什么材质的发带,到什么样的天气要选用什么气孔的香笼——小皇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要求倒是提得很明白的。
他不过几日就把那股靡靡之风带进了戚将军兵营旅站一般的院子里,让这个向来分不清十几种胭脂红色的男人在短时间内对窗纱和院外时花的衬托关系都有了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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