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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瑾想动手,可念着他身上还有剑伤未愈,最后只是隐忍地抽了丝冷气:「事已至此,皇上不如早些歇息,好好养伤吧。
」
裴珩听他还顾惜着自己,气息一乱,立马趁势变本加厉,用双臂将他的身子环得更紧。
「你放开……」
裴珩不放,还含住了谢瑾发烫的耳:「朕召皇兄过来,不只是为了阅卷子……」
谢瑾感觉到被身后那东西狠顶了一下,双瞳微微发紧:「皇上是又想反悔么?」
裴珩这段时日实在克制得太过煎熬,此刻没了婚约这道枷锁,他抱住谢瑾时,情欲便难以遏制地漫了上来,要将他自己先吞噬得一干二净。
他只好将头痴迷地埋在谢瑾雪白的颈上以求缓解,错乱滚烫的气息全一丝不漏地往他衣领里灌:「答应皇兄的最后一回,那是因为彼时朕有婚约在身——」
谢瑾身子一软,也有些站不住,五指只能用力勉强抓着桌角,指尖泛白:「……所以呢?」
「所以,鲁直为他女儿的请罪书昨日已发到朝中,由太后亲自做主,百官和北朔使团皆是见证,朕与鲁二的婚约已经彻底解除。
朕往后,多的是时日与皇兄快活……」
裴珩眼中全是下流玩意,可他如今不愿太强迫谢瑾,只好耐着性子,用大掌先温柔抚摸起他那处,费尽心机地勾引他与自己同流合污。
「别……别动!
」
谢瑾一瞬就被他撩得浑身都红透了。
裴珩听他的话收回了手,见机又去握住了他的腰,将他身子翻了过来,面对着自己。
御案上书卷皆被推了下去,那些试卷都「哗啦」散落了一地——
一片狼藉。
「裴珩……!
」
谢瑾仰颈要起身反抗,便与裴珩的视线撞上。
他不禁愣了一道,心想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一双眼睛,盛满卑劣欲望的同时,又能作出如此楚楚乞怜的眼神?
尤其这双眼睛,还生得如此好看……
谢瑾费了好大定力,才逼自己不去看那双会引诱人犯罪的狐狸眼:「就算没有这桩婚约,你我也不能一错再错了……」
裴珩默了片刻,动作忽也停了。
谢瑾得以喘息,原以为今夜这场闹剧就到此结束了。
可不想下一句,便听得裴珩说:
「可是怎么办,朕对皇兄,有瘾了。
」
说这话时,裴珩的语气亦如他的眼神那样,卑鄙下流而楚楚可怜。
谢瑾听言一滞,霎时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倒流,脑中一片空白,他几乎要无法思考了。
谢瑾还不知道的是,裴珩将后半句话卡在了喉咙里,他心中踌躇,没敢将「喜欢」二字轻易说出口。
裴珩怕自己输得太早,更怕连眼前这点欢愉还没尝到,便失去了机会。
「皇兄,真的……不行么?」
谢瑾眼底含着清澈的潮湿朦胧,不知该说什么。
他惯来是个清醒理智的人,也才知理智并非每次都能占得上风。
他明知这样不对,可不得不承认,若是能抛开那些束缚,他是享受的。
享受裴珩的注视,享受他的抚摸,以及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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