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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又往上蹭了一点,压低声音,挨着太宰治的耳朵,很委屈地喵喵叫:“睡着了吗?”
他用手肘支起上半身,伸手去扒拉太宰治的头发,把这人遮住额头的发丝往后梳,梳了两下,再别了一缕到耳后固定住,端详了一会觉得这样也很好看,太宰治惯常的那种冷淡气质里面又多了点成熟,那张漂亮的脸也多露出来了一些。
太宰治力图清空自己的脑袋,睡一觉好了,毕竟已经到了睡觉的时间,不头疼了再继续想办法,但他阖上眼皮以后却看不见黑暗,只能看见一片大海。
苍蓝的大海,上面是苍蓝的天空,无边无际的,很适合跳进去,作为他的葬身之地。
他又想到了之前的五条悟,断断续续的全是些片段,无一例外这人都笑得特别欠揍,肆意张狂,反正不像个稳重靠谱的成年人,但是又特别稳定,干什么都心平气和,端得起放得下,简直是种不近人情的豁达——估计是六眼的作用,反正就很非人。
但现在他的六眼也没了,人却是一点没变。
太宰治也没想什么,但头疼就是越来越剧烈,颅骨都快要裂开,忽然一条手臂从他身后横着过来环住他的腰,再往后捞了一截,他又被很有技巧地翻了个面,不睁眼都能感觉五条悟的视线几乎要凝成实质,一动不动地停在他脸上,估计在等他解释,可是这有什么可解释的?
他睁开眼睛,就又一次撞入那片海,苍蓝剔透。
窒息感。
他上次被那个脑子不好使的五条悟拉进领域往海水里面按都没那么窒息。
五条悟很少对什么如此上心,他认认真真地注视着太宰治的脸,好像这是个什么艰难的谜语,但太宰治睁开眼睛以后整个人像是冻住了一样,仿佛他身上有一部分东西又被掏出来杀死了一遍,五条悟差点以为太宰治在恐惧什么,但又有什么值得他惶恐的?
他无处安放的控制欲又没地方放了?
太宰治苍白着脸,忽然开口:“失去咒力是种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
五条悟非常正经地回答:“类似于随身空调没了,驱蚊手环也没了,走路要靠两条腿——哎呀,我想买车了。”
太宰治嘴唇无声地动了动,但下一个问题像是自带刀片会划拉声带,五条悟盯着他瞧了一会,迷惑翻倍,迷惑得他都要变成谜语人:“你怎么比我还在意啊,你提醒我了,明天我要去买一副很帅气的眼镜,等等,我记得你有一副?”
他说完便从床上爬起来,在太宰治挂在墙角的西装外套里面翻来翻去,最后发现那副金边细框眼镜被这人挂在马甲的领口。
他取下来往鼻梁上一架,照着镜子看了看,很好,满意极了,然后他重新跑回去扒拉了一下床上那人,太宰治坐起来,暴起劈手夺过那玩意,咔绷一声掰成两截。
五条悟眼看着这人就要发火。
可是他自己也很郁闷,迷惑就算了,但凡是个人,被人莫名其妙地发火都会有点委屈,五条悟也不例外,他想着只要太宰治敢和他吵架,他今天就和这人没完,结果太宰治凝视了他一会,顿了顿,又恢复成以前那副波澜不惊半死不活的模样。
甚至还笑了一下,唇角弯出一个柔软的弧度,愣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五条悟思考了一下太宰治哪种操作更过分一点,却见这人默不作声地低下身换鞋,换好皮鞋以后,他把毛茸茸的兔子棉拖重新放回床底,再走到衣架前,取下衬衣,又从塑料袋里面翻出了领带。
“你的衬衣不是送去干洗了?”
太宰治垂着眼睛,手指动了动,不急不徐地打出一个优雅的普瑞特结,夹好领带夹,再把衬衣下摆用衬衣夹系住:“骗你的。”
“这个点你要出去?”
“嗯。”
太宰治说谎眼睛都不眨一下,随口就来:“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
他这个谎也说的很不走心,完全不符合平常的水平,主要是他现在实在没心思编造出天衣无缝的借口,满脑子都是之前他掰断那副破眼镜以后五条悟看他的模样。
嘴唇抿着,苍蓝色的漂亮眼睛大大地睁着,有点怔忪地望着他,就像他做了多么不近人情的冷酷举动似的。
“早点睡,晚安。”
他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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