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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突然就有些下不去手。
他靠着大理石台面,鞋尖在地上敲了敲,节奏泄露了主人莫名焦躁的心情,夏油杰凝视了他一会,忽然倾身过来揽住他,下巴抵着他的肩膀。
“其实挺疼的。”
夏油杰声音有些低:“你一会轻点。”
“……噢。”
五条悟愣了一下,手刚撩到那些松松垂着顺滑发丝,夏油杰维持着靠在五条悟肩膀上的姿势,唇角勾出点细微弧度,指节敲了下台面:“抬着胳膊挺累的,你要不坐上去?”
“啊?也行,你站过来点。”
五条悟接受了这莫名其妙的体贴,不得不说这样的确顺手了不少,但其实他放慢速度后,那种干脆利落的疼痛顿时变成了漫长的体验。
“好了!”
五条悟长长舒了口气,肩膀朝后放松,他这才陡然发觉目前的姿势不太对,什么时候开始,他半上不下地靠坐着那破石台,夏油杰卡在他腿中间,右手按着台面边缘,一些难懂的情绪的浮动在狭长眼眸。
“不好意思。”
夏油杰道着歉,掌心却贴着那截紧窄的腰线顺下去。
“实在是很难做个人。”
……
夏油杰半夜就醒了,他微微一动,就意识到自己的头发被人压着了,腰间也有什么紧紧箍着,睁开眼睛一看,五条悟单手搂着他的腰,是个占有欲很强的姿势。
近距离之下,五条悟那张脸简直漂亮得离谱。
夏油杰第一反应是要去洗澡,瞬间断片似的回忆一起冲进脑袋。
噢,他洗过了,后半程他又被五条悟薅进浴室了,摁在浴缸里腰都差点给骑断,他挺慢挺轻地把五条悟那只手挪走,又把自己的头发扯出来,套上衣服。
晴朗夏夜,漫天繁星,夏油杰怕把人吵醒,光着脚走出去,拎起外套一摸却摸了个空——祖宗把他的烟掏了个干净,打火机都给扔了。
夏油杰去抽屉里打开皮包,拎了支散烟出来,又去应急包里取了盒火柴。
他站在阳台上,阳台热烘烘的,白天的余温长久存着,夏油杰胳膊肘搭着栏杆站了一会,无名指和拇指捏着木棍一划,一低头把烟给点燃了。
……我这整得什么事啊。
他啼笑皆非地吸了口烟,还是没理出个什么东西。
一时冲动,全是私情,怎么说都可以,可是之后怎么办?
这地段好,这个点楼下还有几辆车穿过,过街天桥上好像还有人在摆摊,忽然闻着有点饭香,低头一瞧是个卖烧鸟串的车推着经过,夏油杰一掸烟灰,一段暗红色的灰落到地上,散得四处都是。
行了,还是那句话。
骗骗别人得了,骗自己就没意思了。
“你他妈又抽烟。”
五条悟踢着拖鞋,唰得一下把门给打开了:“藏烟是不?拿来。”
夏油杰本能地抓紧时间多抽了一口,香烟就被五条悟夺走碾灭在铁栏杆上,做完这一切后五条悟在空中扫了扫手,就像能扫走烟味似的,忽然他眯起眼睛:“想什么呢?”
“不知道啊。”
夏油杰回答,声音因为之前的糟蹋变得有些低哑:“觉得自己有点不是东西?”
“你知道就好。”
“理解一下。”
夏油杰笑着说:“改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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