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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是这时候的人法律意识淡泊,更不懂产权保护的概念。
被人花钱买通,确实有可能会泄露。
叶嘉这么一想,眉头都拧的打结:“娘可是现有?”
“也并非是谁手脚不干净,作坊里的几个妇人都挺老实听话的。”
余氏脸色不大好看地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
就你走得第三天,一个自称是隔壁镇子上胭脂铺子的掌柜来了咱们作坊,说要看看咱家的香胰子。
我听着他挺诚心诚意的要买,就领着人进去转悠了一圈……”
余氏吐出一口气,回忆道:“但那人看过一圈后也没说要定多少,看完就走了。”
叶嘉的心里一咯噔,“娘当时带他去哪里看的?”
“就在作坊后头晾晒香胰子的库里,咱家制好的香胰子就都摆在那边。”
余氏道,“我是知道不该叫人看见咱们作坊的原料刻意避开了,他们进来应当没瞧见才是。”
“应该不是这桩事。”
叶嘉心里涌起一团火,嗓音却淡淡的道,“香胰子从制作到晾干能用,少不得十五二十天。
我去相公那至今也才小十日。
你说我走没两日你便在旁人的铺子里瞧见了香胰子,那说明
这个作坊制香胰子至少在二月初。
再一想娘逛了几个铺子都有香胰子的局面,谈生意也是要时日的。
换句话说,这个作坊至少从去岁腊月就开始筹备。
早一点,十月十一月也有可能。”
余氏听着也觉得在理,她这心里梗着一口气:“那照嘉娘的意思,这作坊是早就在弄了。
指不定不是偷的咱家的方子,毕竟咱家也才制香胰子半年多……”
话说到这,余氏与叶嘉忽地对视了一眼,似乎想到一块去:“总不能是吴家吧。”
叶嘉从一开始要弄香胰子,就是跟吴家三少定的契。
这几个月也一直往吴家供货。
他们先前制作香胰子时都是在院子里弄,采买原料也不避人。
若是吴家早早就盯上了周家,确实是能知道要用什么材料。
若是叶嘉没记错的话,这吴家是做胭脂水粉生意的。
那个吴家三少本身对香胰子也挺懂的……
叶嘉抿起嘴角,脸上敷了一层寒霜:“娘你说,吴家是不是因着这个才做事鬼祟的很?”
余氏的脸色也不会好看到哪儿去,阴沉沉的:“也并非不无可能。”
“还没有查清楚,先莫急着下定论。”
叶嘉也不想乱怀疑人,做人做事得讲证据。
若是吴家搞的鬼,那就得找到证据把这事儿给锤死,“镇子就这么大,想打听那家作坊也不难。
查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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