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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不爱世人,他不怜悯,不同情,心中别无感触,他不想再听那些声音了,嫌吵。
海神权杖竖立在左手边,乳白的光晕中游走一抹猩红的血丝,并以肉眼可见的度向四面八方浸染,为洁白的权杖涂抹上鲜红的血色。
齐斯抬手握住权杖,体内流转的力量和神格的象征似乎在某个更高的维度产生了共振,他开始理解该如何控制那些力量,如何应对规则之下的世界和众生,如何……作为一位神。
他略微下压权杖,所有祈祷声被阻挡在外,世界安静下来,神殿中所有人与物的幻影都散去了,只留下明灭闪烁的两排烛火,和充当神龛和供桌的青铜长桌。
齐斯斜倚在青铜铸就的神座上,最后一丝情绪平复成湖,视野清明如镜。
他静静地端详着焕然一新的神殿,目光扫过紧闭的青铜门和侧旁的重新着上色彩的壁画。
斑驳的污迹被抹去,碎裂的图案重新拼接,空白处被填补,却依旧读不出确切的意义。
画面隐没在涌动的灰雾中,好似海底被无形之物封存的沉船。
齐斯用手托着下巴,就这么无声地盯着壁画看,长久地注视着,如假寐,如出神。
他忽然感到很饿,匮乏感从灵魂深处一潮潮上泛,催促着他咽下些什么。
胃部的充盈填补不了那种饥饿,他需要吃的那物不需要胃来承装。
他觉得自己很空,好像每一寸骨骼、肌肉、血液都被蛀蚀了,行走此间的只是一副皮囊。
他需要被填满,否则风一吹就会散架。
他侧头看向右手边的等身镜,镜中的他一身长袍鲜红似血,面容精致得摄人心魄,竟与契的形象别无二致。
他笑了,天然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抬脚跨入镜中。
玫瑰庄园,暴雨已经停了,灰紫色的阴天下,缠扭着藤蔓的尖顶古堡阴森森地耸立。
齐斯推门而入,看向躺靠在玫瑰花丛中的红衣长的人影,露齿而笑:“契,你最后还有什么话想告诉我吗?”
契睁开眼,声音含笑:“看来你顺利拿到了你想要的东西,并且滋生了更大的野心。”
他白骨森森的左臂微微抬起,做了个招手的动作:“现在你感到饥饿,想吃掉我,获得完整的契约权柄,为什么还不上前呢?”
“我为什么要上前呢?”
齐斯从藤蔓丛中拉了把凳子,随手扫尽灰尘,在距离契两步开外坐下。
他直视契的眼睛,用闲聊的语气问:“从拉我进游戏开始,你就在等待这一天,对吗?”
契喟叹:“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毕竟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的未来恰是我的过去,我自然知道你我的命运。”
“我不相信你。”
齐斯微笑着说,“你如果真的是我,应该知道我不会相信任何除了自己以外的存在,无论是过去的自己还是未来的自己。
“最终副本即将开启,是傅决告诉我的消息。
你这算是什么呢?两头下注,风险对冲吗?”
“没有永远的敌人,就像没有永远的朋友,我需要一个能帮我做一些事的人。”
契平静地说着,顿了顿,又问,“他的确很强大,会是你角逐冠冕的强劲对手,你怕了吗?”
“不怕,有对手的游戏才有趣,不是吗?”
齐斯注视着契,舔了舔嘴唇,“听你的意思,哪怕我成为神明,傅决依旧有能力对付我?”
契颔:“规则之下,神与人皆是众生,没有太大的区别。
且规则正在陆续收回权柄,末日之后的天启需要有遗民和先知,祂需要一位新神。”
“我明白了,裁判并不公平,游戏规则对我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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