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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斯和司契同一个人占了两个位置,光看这一条就知道不对劲了。
】
【17楼:你们都在讨论什么?我怎么看不懂?今天不继续骂九州了吗?】
【18楼回复17楼:别骂了,再骂就一起凉了,快去落日之墟看看吧。
】
……
落日之墟,世界树下,越来越多的玩家在新出现的石碑前聚集,议论纷纷。
“什么鬼?二十二张身份牌,该不会真像九州说的那样,只有绑定过身份牌的玩家才能进最终副本,其他人只能在外面干瞪眼?”
“看样子是的,有资格的就石碑上这波人,其他人可以一边儿歇着去了。
最终副本和我们这些普通玩家没半毛钱关系,天塌下来有高个的顶着。”
有好事的因为被诡异游戏明晃晃地边缘化而不忿,但更多人很快便坦然接受了榜上无名的事实。
七天一次的副本足以消耗大部分情绪和活力,将一个人打磨得迟钝而麻木,有兴趣投身变局的到底是少数。
也有人出言表示担忧:“你们就放心这么把命运交给这些认都不认识的人?万一当中有一个想要毁灭世界的疯子咋办?”
“凉拌呗。”
旁边的玩家苦笑,“你看,傀儡师和白鸦的位次比傅决的都高。
白鸦我没记错的话,是天平教会的高层,没想到她也在诡异游戏里……”
原本担忧的玩家更加担忧:“这两个疯子……无论谁通关最终副本,对我们来说都不是好事啊……”
一个看上去不到十六的玩家指了指石碑上左侧写了身份牌名称、右侧一片空白的地方,问:“那些空缺谁知道是什么情况?利用道具隐藏姓名了?还是没有对应玩家?
很快便有人回答:“应该是没有对应玩家。
我有个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在新榜单上,她没有设置显示昵称,榜单直接就用她真名了,不存在空着的情况。”
更有在论坛里讨论过一番的人指点江山:“这榜单到底咋排的也没个说明,都别瞎猜了。
你们往后面看,齐斯和司契明明是一个人,却有两条记录,而且名字还不一样,问题很大。”
齐斯站在人群中,照旧一身红色西装长裤,猩红绣金的披风罩在肩上,制式如同长袍的裁切。
他无声无形无影,往来的玩家自他身上穿梭,有如穿过虚空,不曾扰动一丝涟漪。
远近的声音、画面和情绪从他眼前流过,一瞬的光怪陆离后被分门别类地梳理和解析。
他在石碑前驻足,看着石碑上的一行行名字,从至高无上的规则到旧神,从人类玩家到npc,知道最终的结局即将到来。
过去亿万年的试探足以让神明意识到创造这个世界的规则并不完美,就像一台并不完全精密的笨重机器,在运行过程中会产生大量微小的磨损和误差。
当bug积累到一定程度,机器便会崩溃,无法再通过既定的程序自我调节,只能采用更加激烈的手段。
于是,规则开始收回所有力量和权柄,释放污染,吞噬诸神,然后——世界重启。
奏响终曲的舞台上,注定成为佐料的旧神,妄图接过权柄、开启新世界的新神,过往的失败者,旧日的遗民……所有存在,皆是棋子;规则之下,众生平等。
或是任由规则摆布,心甘情愿迎来祭飨的宿命;或是尝试挣脱命运的桎梏,击碎并不公平的规则。
身处这个位置,从来没有别的选择,唯有成为棋手,执棋相博。
齐斯的目光在“或”
这一名字上停留,相关的信息在脑海中闪回。
世界树本源化身的生息之主、司掌创造与湮灭的死亡主宰、孕育海陆空风雨的圣洁存在……
在规则的操纵下创造诸神的母神,上一代神系遗留到第二代神系的祖神,规则命诸神分食的巨大髑髅……
象征是蜘蛛和青蛙,是将世界笼罩的蛛网上肚腹滚圆、八只手臂的女人,是青蛙医院那些五颜六色的奇形怪状造物……
齐斯看到了祂的死相,倒地不起的白骨鲜血淋漓,围在一旁的少年们刮下血肉,敲骨吸髓;金色的血液闪着莹亮的光辉,沾在年轻的脸上,妖异而肃杀。
这是失败的前车之鉴,初生的诸神懵懵懂懂地听凭规则的调遣,尚不知晓分食剩菜残羹的起始亦映照了命定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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