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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傍晚,姐弟几个帮着家里很快收拾完,太阳还没落山,趁着天亮,顾兰时便先回去了。
下午星星和裴厌原本都在这边,孩子一多,免不了打闹,闹着闹着就哭起来,一个哭还不算,两个三个都觉得自己委屈,哭都要哇哇凑成一堆。
成亲的大好日子,人又多,本就嘈杂,不能再让孩子搅乱了,他就让裴厌将星星抱回家玩耍,星星哭起来嗓门很大,能嚎个半天都不停,省得吵得人聒噪心烦。
篱笆大门开着,狗听见熟悉的脚步声,都没有乱叫,各自在玩耍。
走到院门前,顾兰时往狗窝那边看一眼,灰灰和灰仔都趴在地上抱着骨头啃,骨头是昨天从家里拿回来的,没看见大黑,估计是出去玩耍了。
“阿姆。”
星星一看见他,都顾不上和爹爹踢竹球了,小跑着出来。
顾兰时一把抱起儿子,笑着看向裴厌。
裴厌将竹球轻踢到一旁:“接了?”
“嗯。”
顾兰时点头,看见杂屋门口摆出来的一排空酒坛子,问:“都拎出来了?”
裴厌一边挽袖子一边开口:“拢共八个,正好你回来了,趁天还没黑,洗净了晾干,回头打酒或装东西,都有的使。”
他将空酒坛都往灶房门口放,舀了水坐在那儿涮涮洗洗。
顾兰时抱着星星在旁边,笑问:“还是没想起什么时候喝的?”
“没。”
裴厌手上不停,说:“估计是之前喝的时候没在意,酒坛子都摞在一起,顺手就拿出来一坛。”
他俩说的,正是两个月前在府城买的那两坛好酒,昨天顾兰时爹娘要宴请宾客,他俩过去,自然要带酒水礼物,竹哥儿成亲的大事,便想着给他爹带一坛好酒。
谁知昨天一早,打点的时候,顾兰时进杂屋将酒坛一提,却发现是空的。
两人都记得之前只开了一坛,匆忙之下,也来不及细想,裴厌连忙套了驴车,赶去宁水镇的大酒坊,再买了两坛好酒回来,连带冬日稀缺的鸡蛋一起,拎着去了岳丈家。
“也是,都两个月了,平时没事还喝几杯,可不就空了。”
顾兰时同样没放在心上,一坛子酒,除了自家喝掉,也没别的可能。
*
暖屋。
裴厌和顾兰时一进来,反手就将房门合上。
屋子里三十只肥母鸡多半都窝在矮炕上,昨天刚换了炕面铺的稻草,还干净着。
地上七八只母鸡在啄水吃食,时而从嗓子里发出咕咕咕的低叫声。
顾兰时驱赶母鸡到屋子另一边,裴厌大步走到东边。
早在入冬前,就让徐木头过来,将做好的木板固定到了炕上,两堵木板墙,正好和土墙一起,围出来一片地方。
木板比裴厌站在矮炕上都高,这样的高度,母鸡绝没有扑腾飞过去的可能。
向外打开门板,裴厌站在炕沿前,弯腰向里面,先将覆盖在两个木盆上的架子取出来。
架子是他自己做的,八根结实的细圆木头,犹如一个四四方方的高板凳,只是没有凳面,做的大,四根立柱正好将木盆罩在里面。
木架裹了一层厚布,是顾兰时用麻布缝的,里头装了些稻草,布块大,能正好将木架上方和四周一圈都覆盖住。
如此笼罩在木盆之上,既能保保暖,又不怕压到菜。
两个木架都挪在地上后,便露出两个木盆中种的东西,外边的是韭黄,里头是已经长大的小菜。
小菜是这几年新兴的菜蔬,最开始的种子,还是方红花给他俩的,叶片小是小一点,但长得快,二十天就能吃,不过很明显,这一盆长出来的小菜,没有春夏时那么好。
裴厌一手抓着韭黄,另一手用锋利镰刀快速割下,发出嚓嚓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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