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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邱翁的嫌疑便已基本板上钉钉,秦氏未免邝简事后为难,便以自己的名义临夜请来吕端贤,一起等在密室之中共同做个见证。
“是啊,府主当初为什么会认为这是左手字呢?”
秦氏那声呜咽几乎是从嗓子眼中挤出来的,她难过地缓了缓,要压低喉咙才能稳住嗓音,“鬼见愁又不惧人认出他的字体,怎么会故意用左手写字隐藏笔迹?当时府主真是急糊涂了……”
镇府司对太平教,锦衣卫对鬼见愁,逄正英与其斗智斗勇了太久了,屡次的失败让他们深畏其名,见到这带着红莲的纸笺竟然先入为主地当做了是那个人猖狂的挑衅。
烛火环伺中,杀香月眉眼低沉,眉如墨画。
邝简回头看他,见他已经完全地退在书房的最后面,储疾则占据了他原来的位置。
杀香月就像是一个旁观者,漠然无声地听着这一连串的事情,没有血色,没有表情,无辜地被拖进这轮散乱的光影之中,神思不动,宛若假人。
过堂风阴阴地吹过,吹得烛火颤动,众生扭曲。
一片沉默中,秦氏问:“为什么?”
她此时已然累了,心痛与愤怒无需再提,只想问明白一个因由。
邱翁畏缩在窗角,从秦氏出现后他就知道此事已然没有了转圜的余地,所有的事情都被翻了出来,他的罪证被人抖了个干干净净。
“因为老奴也是个父亲……”
很无来由的,应的居然是这样的一句话,邱翁那张总是充满愁苦的一张脸,沟壑纵横,他看着秦氏,咬牙道:“夫人自己的孩子死了,夫人可以不去报仇,是因为这世上还有很多留念之物,可老奴没有……”
秦氏不接受这样的解释,眉梢一竖,提声怒斥:“你的孩子与府主有什么干系?”
“怎么没有干系!
我的儿子,我的儿子!
……”
邱翁顿时激动了起来,干瘪的两只手猛地伸出,像是要凌空主抓什么:“老奴不识字,可以供你们逄府驱使,可老奴的儿子是识字的!
他一直想要念书,想要考取功名,可就因为我这个稀里糊涂的爹当了别人家的奴才,他便也只能落入奴籍,一辈子没办法科举!
少主人身在福中不知福,考了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地落榜,还能一次次的考,还不是他有了逄正英这样的爹!”
这乱打一耙、语无伦次的申诉谁也接不住,只有邝简知道邱德泽的儿子邱明的履历,厉声追问:“所以为了让你的儿子当官,你捐官也要让你的儿子当?”
“什么捐官?!”
邱翁骤然看向邝简,勃然大怒:“我只是给他捐了工监,我送他到坝上,就是为了和我这个当爹的撇清关系,他能力出众,立过治水的功勋,可是就因为他是长随之子,长官说什么都不准他出仕,他的同侪知道了他身份,便开始举报他捐官,活生生把他拉下马来,叛了他三年!”
猛烈的风声呼啸着响彻了整栋大楼,它卷过了阶梯、回廊、隔间、书房,吹袭着,阴风呼啸。
“三年呐!
我那可怜的孩子一天也未能回过家,金陵北境那么多大人物在大兴土木,知不知道就是我那可怜的孩子在深山老林里卫他们采石采木!
他才二十五岁,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回家娶亲就累死在了路上!
小邝捕头,你也是个明事理的人,你来说一说,为何逄正英这样的人活着可以高楼广厦,死了可以九尺铭旌!
而我那可怜的孩子却只活了那么短短的一生,死后一卷席子拖回来,骨肉就烂在那荒野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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