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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窒息的沉默里,杀香月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夜雨沉暗得只能反出非常微弱的光,可他用力地看着他,妄图捕捉邝简此时此刻所有的表情变化。
然后,杀香月屏住呼吸,满心紧张又满怀期待地,又亲了他一下。
邝简的脑子轰地炸了——
如果上一个亲吻还过于仓促的话,那这一个已经非常直白了,他露出惊惧已极的神情,用力推开他的肩膀,立刻抽身而起!
杀香月脸上的平和瞬间被击碎,他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倾起身体,顾不上左手的伤两手并用地板住他的肩膀,挺身往他的脸上凑:“……邝简!
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你记起来,记起来!”
肩胛骨撞击上床板发出沉闷的声响,黑暗中邝简狼狈地躲闪退让,杀香月失了准头撞上他的下巴,几次撞得牙齿生痛,可他毫不气馁一试再试,最后强硬地板住邝简的脸,衔住他的唇,迫他开口,小小的药丸被推送了进来,邝简目瞪口呆,胸膛直如滚油入水,整个人就要炸开!
(此处省略440字,读者自己想象吧)
“杀香月!”
邝简忽然生气了,用力地挥开他的手掌,动作冷硬而粗暴。
杀香月被他狠狠地推开,骤然毫不示弱地吼回去:“……邝无渊!”
他眼底好像有两团火在烧,在邝简飞快起身的那一刹那狠狠抓住他的襟口,十指叩紧,咬牙切齿地只有一句:“你给我个明白……邝简!
我要个明白!”
他已经没有耐性和他打那些哑谜,他求他给个明示,他只求他给个明示!
浓郁的甜香扑在两人气息的交融处,勾魂一样缠着嗓子眼儿流连不去,邝简满口的甜腻,怕了他一样地避退:“……你想要什么明白?”
屋外狂风暴雨,鞭得天地诡谲,阴森失色。
邝简心血乱撞,不适地清了清喉咙,混沌中,唯有一双眼睛居高临下,还沉稳着,乌鸦鸦地幽深晦暗:“你知道我们想往前再进一步……只有一条路可走。”
殿庑廊下,年轻的杀手依旧跪在地上,好像只要眼前男人微微的一个点头,他便可以立刻带着人清理门户——
杀香月却像是没听明白,茫然地抓着邝简的衣襟:“什……什么意思?”
邝简被他坠着重重地喘了一口气,扯开束缚的领口,低头用最直白的话问:“太平教掌教藏身哪里?有什么行动规律?你如实上报,抓到人便是奇功一件。”
夜空再劈一道电闪,隆隆的雷鸣声中,直映得卧室雪亮惨白。
杀香月像是被谁凌空打了一巴掌,松开手,缓缓跌坐回去,那一刻,所有的心慌意乱,所有的期盼不甘,在邝简这一句之后,尽数归于失望平静。
“哦……”
他木然地看着邝简,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呢喃:“原来你要我拿这个换。”
烛火被燃了起来。
失序昏暗的夜里终于找回了一丝秩序,邝简翻过穿衣镜,拉开屏风,屋外的夜猫被赶了出去,他在中厅连灌三大杯冷茶漱口,从隔壁拿出两张薄薄的公文,然后拖来一张席子,在杀香月的床前坐下——
“大理寺少卿之子劫持案,协助破案。
斗姆庙太平教伏击案,救人有功。”
邝简拿着那两张已叩过印章的白纸黑字递过去,一豆烛火下,他脸孔明暗交叠,一板一眼,不折不扣:“杀香月,你所有立功表现都会被记下来,如果你确定脱离太平教,我立刻为你申请自新身份,应天府不仅可以保证你的安全,日后并案审理时还可以减免你的刑责。”
邝简像是受不了离杀香月这样近,仰望着人,喉头紧绷地滚动了一下,“你应该清楚你现在的境地很危险,斗姆庙外伏击我的人有五位,以他们的身手我原不可能全身而退,就算你的掌教对此对你还有体谅,可你今夜回城西的消息瞒不住,他很快就会知道——杀香月,你说不清楚了,除了跟他们一刀两断,再没有别的退路。”
如果杀香月当初给玉带娇、琉璃珥扔下了一截绳子,但他也可以给杀香月一截绳子,只要他肯拽,他立刻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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