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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投石问路,既可以让杀香月误以为他错认了别人,解开当下的困局,又可以埋下一步棋,试探杀香月的反应。
而这一步急就章在接下来的几天内无心插柳,完完全全超出了四爷和成大斌的期待:杀香月很在意。
这个不动声色、深不见底的杀手忽然露了匪夷所思的破绽,他开始围绕这个名字行动,像个普普通通情窦初开的小男孩一样在意得跳脚、嫉妒、孜孜不倦地向人打听“宝灯是谁?”
成大斌说,“秦淮河上的秦楼楚馆被杀香月的人筛了一遍,现在连边边角角的娼门暗户都开始了。”
他觉得有趣,还特意在饭堂里大放厥词试探杀香月的反应,说邝捕头要喜欢也是喜欢书香门第的江南公子,很快,江南一带有名有姓的高门宅邸也开始被人暗中打听起:谁叫宝灯?
“这世上若真有宝灯这么个人,估计已经被杀香月挖出来暴打一顿了。”
成大斌抱着肩膀,忍不住地笑噱。
四爷亦是觉得哭笑不得,笑得弯了眉毛:“这个杀匠师啊也真是有趣,大风大浪都耐他不得,他居然把船翻在了这里。”
只有邝简没有说话,垂眸看着自己的双手。
同僚已经找到了杀香月的弱点。
他的弱点,是自己。
应天府的计划很快便成型,命名宝灯行动,这一次上交李大人的方案步骤变得极为具体,具体到如何刺探情报,如何收网,严格的时间设限,严格的推动节点,具体到如何攻破靳赤子,形成双线网状协助推进……四爷把方案上交,邝简拿出自己准备好的两张免罪公文,请李大人盖印。
邝简如期与靳赤子见了一面,萝卜加大棒,一切都很顺利,就在邝简以为可以收班回家的时候,杀香月忽然看过来,不肯和他回去了。
那晚下了好大的雨。
大概是被喜欢的那个,永远都学不会低头,邝简冷冷地摔门而去,怒气冲冲地走出好远。
可无法解释的原因,几十步后他又猛地顿住脚步,想也不想地原路折回。
他没想到正撞见杀香月发病的样子。
他知道他身体要休养,但是并不清楚具体的因由。
当时的杀香月好像已经认不出他了,艰难地藏在货箱的夹层里,眼神警惕又混乱——那眼神,活像夫子庙边那些受了伤、之后便再养不熟的小狸猫,邝简心疼得发颤,伸出手强硬地拽他出来,宁可让他朝着自己呲牙咧嘴亮爪子,也不想看他这样。
那晚之后的事情更混乱了。
现世报发生得很快,几日前邝简借酒刚占过杀香月的便宜,几日后杀香月便借病向他求|欢,并且杀香月比他更疯,更直接,邝简装醉也没敢亲杀香月,杀香月直接把舌头伸进他嘴里,一双手更是用力地在他身上放肆点火——他本来就有一股野蛮的捕食狠劲儿,看中什么必须要叼进嘴里,那晚的势头就差没有把邝简生吞活剥了。
理智被情欲冲得节节败退,两个人从内到外都烧了起来。
没有人知道邝简当时多矛盾,多纠结,一片黑暗混沌中,他拼死把杀香月从身上撕下去,他很明白,一夜春宵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可这一步迈了出去,后面便是针对杀香月一整套的行动计划,有些事情便再也挽回不了!
“大理寺少卿之子劫持案协助破案,斗姆庙太平教伏击案救人有功。”
烛火被点燃了。
失序昏暗的夜里终于找回了一丝秩序,邝简拿着那两张已叩过印章的白纸黑字递过去,一豆烛火下,他脸孔明暗交叠,强硬地压住了所有意乱情迷:“杀香月,你所有立功表现都会被记下来,你如果确定脱离太平教,我可以立刻为你申请衙外自新身份,应天府不仅可以保证你的安全,日后并案还可以减免你的刑责。”
浓郁的甜香勾魂一样缠着嗓子眼流连不去,邝简满口甜腻,一件件,一桩桩,把局势、利弊、后路摆给他看,他是从不低头的人,可为了能劝服他,他甚至违反规定亮出了淮安府的调查进度,只求杀香月一个点头。
可杀香月毫不犹豫,伸手将那两页公文撕得粉碎。
他不要退路,也没有给邝简退路。
邝简要说的话,便再也没有了出口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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