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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贱婢,敢污蔑太子。”
“皇后!”
太后怒斥一声,这么多大臣女眷在这里看着,她身为一国之母竟然如此不知礼数。
“奴婢不敢妄言,刚才我家小姐的衣服湿了,才到这里来换,后来…奴婢又看见太子殿下…”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一片,与陈尚书交好的那些大臣纷纷附和说就陈灵溪还有太子出去了,永嘉公主实在听不下去了,
“你们凭什么什么脏水都往我皇兄身上泼,连小姐是跟着皇兄一起出去的,他怎么可能一个人来这里跟陈灵溪私会。”
一想到寿宴上陈灵溪的刺绣压她一头她心里就来气,而且之前她为了讨好皇兄天天来烦自己,现在还整出这种事情。
听了永嘉公主的话众人才回过神来,差点被那几个人带偏。
苏韵担心得不行,知棠与太子出去了这么久,刚才又有人来说有人在望月宫私会,若里面的人是太子,知棠该如何自处,更可怕的是…万一里面是知棠…
连汛拍了拍她的手让她别担心,那个侍女还是一口咬定里面是太子,她只记得陈灵溪告诉她的话,无论发生什么,一口咬定便是。
“哦?里面是太子吗,那孤是谁?”
清冷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嘲讽,燕璟从不远处走过来,身后跟着低垂着头的知棠。
见她安然无恙,苏韵松了一口气。
那侍女吓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太子在这里…那里面又是谁…
知棠默默回到苏韵他们旁边,苏韵担心地问她去哪里了。
“夫人不必担心,方才孤与连小姐见那海棠开得极好,便多看了一会。”
见燕璟已经找好了借口,知棠猛地点头,附和道:“是啊,娘,放心吧我没事。”
见太子安然无恙的出现,陈舟远与陈尚书一脸惊恐,害怕地看着望月宫的大门。
“来人,把门踹开,本宫倒要看看谁如此不知廉耻。”
姜皇后有了底气,吩咐一旁的侍卫去踹开门,却没看见皇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大门被踹开,一股淡淡的香味扑面而来,陈舟远心一横,上前请罪,高大的身躯挡住了众人的视线。
“皇后娘娘,臣罪该万死。”
姜皇后冷笑一声,“陈公子何罪之有啊?莫不是…这里头真的是陈小姐?”
“臣…”
陈舟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藏在衣袖里的拳头紧紧握着。
姜皇后直接推开他,映入眼帘的是凌乱的床塌和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屋内一片旖旎,烛火摇曳间,纱帐内,陈灵溪正与一男子紧紧相拥在一起,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御前侍卫韦玄机,皇帝身边最得力的助手。
庆婕妤尖叫一声,趁机靠在皇上身上,皇上一脸不情愿却又不好发作,只好轻轻拍打她的后背,眼底却一片冰冷。
姜皇后退开几步,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众人议论纷纷,陈尚书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陈明清,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皇上被他们吵得头疼,脸色阴沉得可怕,庆婕妤识趣地退开。
太后更是一脸疲惫,让柳嬷嬷扶自己回寝宫。
陈尚书立马跪在地上,“是臣教女无方,请皇上恕罪。”
他手抖得不行,这个陈灵溪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最好别连累了自己。
床榻上,陈灵溪醒来,以为与自己鱼水之欢的是太子,看清身旁男人的面孔后,吓了一跳,再看见殿外的人时,恨不得当场自尽。
“怎么会是你…为什么不是太子殿下!”
陈灵溪声音很大,外面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又小声议论起来,燕璟眼底划过一抹凉意,看着跪在地上的陈尚书,似笑非笑:“陈大人,陈小姐这话何意啊,为什么不是孤?”
“殿下…定是那不孝女她胡言乱语,还请殿下莫要放在心上。”
陈尚书惶恐地低下头,恨不得现在就当场把她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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