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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她手心的温度,单璟终于重新睁开眼睛,他看着珍娘,忍痛扯出一个惨笑:
“给你……给你填麻烦……了。”
他什么都没说,珍娘却听懂了他的意思。
“你若……你若害怕,便把我……放下……我就……走。”
不知道是疼的厉害,还是烧的太过虚弱,单璟一句话说了几次,才说完整。
珍娘看着他,说不怕是假的,任谁看到外边搜查的阵仗,都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只是——
珍娘只停了一瞬,便敛下视线,蹲下身子在船舱里摸索了片刻,找出一把剪刀来。
“躺着,别动。”
船上没有净水,她舀了些清酒清洗好剪刀,在单璟身边蹲下,剪刀很锋利,几下便剪开了伤口附近的衣服。
原本的伤口不大,中的应该是箭伤,箭头被他生生拔去了,裂开好大一块皮肉,昨夜又泡了水,已经红肿发炎。
受伤着凉外加感染,就这个时代的医疗条件,如果不及时处理,万分凶险。
船上没水,清理是不行了,但起码要先包扎一下,止了血。
单璟没把握珍娘会施救,只是昨夜事发突然,没料到对方反扑的那么迅速,逃离的路上不小心受了伤,情急之下才躲到她的船上。
没想到她这么干脆。
他强撑着精神,看珍娘伸手到船舱一阵摸索,摸出一只包袱来,她在包袱里翻了两下,拿出一条长长的白布来。
大概半尺宽三四尺上的布条。
单璟一时间并没想到这条白布的用处,直到见她用剪刀把白布裁成两条,他才反应上来。
珍娘平日在船上卖酒,为了方便,向来只穿短打衣裤,外加一条膝盖长的外裙。
日日干活,定然是穿不惯肚兜的,那白布的作用不言而喻。
想到这里,珍娘已经比着白布缠到了他的伤口上。
单璟整个人都僵住了,几乎不敢直视她的脸。
以前他从未仔细看过,只觉得她是个普通酒娘,除了酿酒的手艺,也并没什么其它出彩的。
可今日离得近了,他竟发现,她长得一点不丑,眉眼间有股耐看的韵味,尤其是她的皮肤,又白又嫩。
一双灵巧的手在他腰腹处翻飞,一根根手指葱白似的,动作麻利轻快,仿佛这些是她早已习惯的工作。
单璟直愣愣的看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日日都在河上晒着,她怎么长得如此白?比那翡翠楼的姑娘都要白。
珍娘包的认真,并没有发现他的怪异,直到把伤口包扎好,她才看看到单璟愣怔中带着诡异的表情。
难不成是她手重了?
包扎伤口本是她上辈子做熟了的,穿来十几年,许是手艺生疏了。
珍娘歉意的赔笑:“我弄疼你了?”
单璟张了张口,嗓子却干哑的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脸越来越热。
见他不说话,珍娘不由越发担心,伸手去检查刚才包扎的白布:
“太紧了吗?”
单璟只觉得他腰腹部的肌肤从来没这么敏感过,那几根小葱般的手指,不时碰触到他的皮肤,叫他疼痛中更多一分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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