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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刷”
一下,掏出了一把成年人巴掌大的小刀,亮给北释看。
北释:“……”
他哑然了片刻,问道:“你从哪拿的?”
长安坦然地说道:“你院子里旁边的那个小房子里,我现在只能拿得动这个,但是我会长大的,等我长大了,就能拿起最大的那个。”
北释嗤笑一声,挑起眉看着他说道:“马刀?你还想玩马刀?你可真是……想得太多会长不高的。”
长安瞪着一双眼睛,气鼓鼓的,小小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挺好玩,北释就忍不住手贱地戳了几下。
然后他蹲下来,尽量蜷缩起身体,很艰难地把视线降低到跟长安一个高度的水平线上,粗鲁地在长安头发上抓了一把,成功地把小孩的头发抓出了一个鸟窝的形状。
男人脸上笑得温和愉快,说出来的话却十分冷酷,他问道:“小傻帽,你说,我一个人过得好好的,干嘛要收留你这么一个小累赘呢?在这宇峰山上,雕狼可是最弱的东西,都能把你差点折腾死,你连劈柴都劈不动,能干什么呢?”
长安直眉楞眼地看了他一会,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他把这当成入门的考题了,所以非常认真地想了很久,然后对北释说:“你教会我刀,我就能拿着刀去给你砍柴,还能打猎,给你打肉吃。”
“是啊,你倒还不傻。”
北释直起腰站起来,简直被给他逗乐了,“还知道先吃饭后给钱。”
长安愣愣地看了他一会,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的回答过关了没有。
“你才这么大一点,好好地活着不好么,干什么要打这些凶器的主意呢?”
北释这样说完,看着长安摇摇头,仿佛准备走开了。
长安急了,他张张嘴,却始终是拙嘴笨舌的,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然而这时,一个记忆深处里的小调突然涌上来——他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听到过那首歌的,也不记得是谁唱的,只是那调子好像刻印在了他的灵魂里一样,一直就在那里,带着血腥、腐臭与苍茫的味道。
“真神坠苍,伦常崩朽,呜呼天道,人可成兽。”
那幼儿稚嫩的声音哼起不伦不类的歌,唱歌的孩子仿佛也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只是照本宣科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咬着,有些可笑,然而北释却突然顿住了脚步。
“执刀者呼啸,食草者奔走,奔走奔走,瑟瑟苟苟……”
“这是谁教你的?”
北释转过身来,男人脸上嬉皮笑脸不见了,慈眉善目也不见了,露出一点阴沉如刀的煞气,然而声音却轻柔得很,“小孩,这是谁教你的?”
长安茫然地摇摇头,他不记得了。
北释打量了他一会,注意到了他脖子上挂的红线,于是用手指挑起来,便看到了当初那老人挂在孩子身上的骨牌,很旧很旧,背面写着“长安”
两个字,正面刻了一颗巨大的獠牙。
男人沉吟了一会,又问道:“这么说你是青龙部落的人?为什么跑到了这里?”
长安依然茫然地看着他,显然不知道什么是“青龙部落”
,他说道:“是哲言带我来的……其他的事不知道了。”
“哲言?那这个哲言人在哪呢?”
这一回,长安低下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鞋尖,过了好一会,才低低地说道:“哲言死啦。”
北释愣了一会——小孩叫那人哲言,而不是阿爹,可见并不是亲族,一个非亲非故的人,带着个幼儿离开部落,加入别的部落,而这个孩子显然不是什么来路不明的小家伙,他甚至得到了部落大长老的祝福,得到了老人唯一的信物。
北释能想到的,只有他们原来的部落……
他突然重重地叹了口气,目光跳过宇峰山上浓密的树林,脸上的表情晦涩难言。
这山中,晨昏不辨、日月不分,转眼间,原来外面的世界便死死活活地翻了个轮回的个儿。
北释像抚弄一只小猫一样,轻轻地捏了捏小孩的后颈,柔声问道:“那你叫什么?”
“我叫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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